慢慢靠近,讓對方躺在自己肩膀上。
後排的狐歧在和阿豎討論娛樂圈的事情,他沒怎麼了解過,所以想問問好玩嗎。
阿豎也不怎麼懂,所以後面就是他自言自語,顧山偶爾說上一兩句。
醒來,精神充沛,薑茶舒服的眯起眼睛,她摘下眼罩,仰頭就看到男人,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抱歉,睡著了。”
“沒事。”狐漪搖頭,“應該快到了。”
去洗了把臉,再坐了一會兒,就到了地點。
幾人下飛機後,坐車去了一命鎮。
幾天沒回來,屋裡落了層灰,眾人一起打掃衛生,阿豎煮的飯,薑茶給兩人收拾房間。
正好二樓客房沒人,也沒什麼人來住房間,所以收拾兩間房。
“不用這麼麻煩,後院二樓沒有房間嗎?”狐漪問。
“二樓一共五個房間,四個房間,分別是兩位師父,我和阿豎的。”薑茶說。
“這樣啊。”狐漪很遺憾。
薑茶點點頭。
狐歧反正無所謂,看到狐漪不開心,他就爽了。
對兄弟兩人之間關係這麼惡劣,顧山默默遠離不敢說話。
顧山作為一隻鬼,不用休息,薑茶給了阿豎一個瓶子,讓對方累了進去。
難得一桌几個人,薑茶微微感慨了一下。
吃過飯,各自分差事,薑茶看著店裡有什麼地方需要補貼的。
又過了幾天,薑茶休閒自然,都忘記了什麼訓練不訓練。
這天,阿豎接到了電話。
“甜水村。”阿豎默默記下,隨後去找了薑茶,“離我們不遠的一個村子,最近出現了怪事。”
“甜水村?”薑茶扒拉原主記憶,很快扒出一點東西。
甜水村,因為他們那裡有口百年老井,井水甘甜可口,所以命名。
這村子偏僻,交通也不方便,想去一趟鎮裡都非常麻煩。
“打電話的是村裡剛回去的年輕人。”阿豎又道:“他們村子最近經常丟東西,雞鴨鵝等等。”
“這不應該報警嗎?”薑茶蹙眉,這丟東西找他們也沒用啊。
“那人說沒這麼簡單,丟的那些家禽過幾天會出現,身上有嘶咬的痕跡。”阿豎道:“那痕跡不像是動物乾的,反而是有點像人。”
“人?”薑茶抿唇,“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他們在處理那些腐爛的家禽屍體時,發現了人的牙齒。”阿豎又道。
“人吃生肉?”薑茶挑挑眉,“好,可以接單。”
阿豎立馬去聯絡對方。
“甜水村離這裡不遠嗎?”狐漪問。
“嗯。”薑茶點頭。
“那就不用這麼多人去。”狐漪說:“我陪你就行了。”
阿豎回來聽到這句,只是看著薑茶。
“好,我和狐漪去。”薑茶點頭,這人厲害,有什麼他頂著。
狐漪露出淡淡地笑容。
旁邊的狐歧一臉不屑,“小人得志。”
接了單子後,用過午飯,薑茶從院子角落,推出腳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