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訪,趕忙讓人將落情請進了辦公室。
“肖探長。”落情站在門前,添瑩陪在身側。
肖書堯走到落情面前,“叫我書堯便好。”
“落情今日前來有一事相求。”落情抓著自己的手提包。
“什麼事需要落情你親自登門?”肖書堯將落情和添瑩迎到了長木椅前。
落情和添瑩坐下後,落情開口:“我想請肖探長幫忙找一個人。”
“什麼人?”肖書堯為她們倒茶。
落情已經不敢相信杜日笙了,而肖書堯似乎成了她最可以信任的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唯一知道的便是他是哥男人,臉上有一塊胎記,胎記佔了大半張臉。”
肖書堯覺得有些為難,“只知道臉上有一塊胎記?”
“他長得醜。大嘴巴,厚嘴唇,眉粗眼大,長得高,身材魁梧。”落情努力地搜尋那個的人的面目。“臉上的胎記尤其明顯。”
“你為什麼要找他?”肖書堯問。
“他是人販子,情落海上的一個姑娘便是從他手裡逃脫的,現在姑娘想找出他,將他繩之於法。”落情編了個理由。
“這樣?好,雖然難度很大,不過,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到他,我可不是無能探長。”
“我相信你,書堯。”
“謝謝。”
落情和添瑩走出巡捕房。添瑩回頭看了眼巡捕房,疑惑地問落情:“小姐,那個肖探長,可靠嗎?”
“他是個好人。”
“小姐說他是個好人就一定是個好人。”添瑩伴著落情走到了巷口。添瑩還是有些擔心地道:“小姐,你真的要開始整個計劃?”
“我已經遲了七年了。再不替阿媽額娘報仇,我對不起他們。”自從胎記男再次出現了落情的生活裡時,落情每晚都會夢到已死的父母,她一定要找出當年洗劫索家的人,也決定了開始反擊蔣家,要蔣家為當年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情落海上=
訥敏走在大街上,發現自己無處可去,也很久沒有回學校了,同學間,自從學校醜聞那件事後也極少聯絡,她在蔣家始終是個客,多有不自在,你並不是我的親生妹妹,這句話也多來煩擾她。她不能相信從小信任的落情如今卻可以利用一切,而且落情衝了都沒有將她當做妹妹,因為她們之間有著血緣的殊途。
熱鬧的大街,讓她覺得自己變得渺小,她漫無目的地行走像蒲公英一樣,任風吹哪便是哪。
此刻她站在馬路的一邊,看著緩慢而行的電車。電車上下來了一批人,她直直站著,看著大群的人向她而來。
人群裡有一箇中年男人,他穿著灰色長褂,頭頂戴著一頂與暗黑色的水貂帽,訥敏看不清他的長相,因為他戴著一副墨鏡。這個男人之所以在人群中被訥敏一眼認出,因為是一股熟悉感將訥敏的視線牽向他。他便是在旅店門口,訥敏覺得熟悉的陌生男子。訥敏不自覺地加快了心跳。
男人越走越進。
訥敏愣在原地,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男人。
男人在訥敏的面前停住了腳步。
訥敏加快了呼吸的頻率。他到底是誰?“你……是什麼人?”
男人抬手握住墨鏡的邊框。
訥敏看著男人動作緩慢地拿下了墨鏡。
一張臉出現在訥敏的瞳孔裡,訥敏放大了眼睛,嘴巴吃驚地半張。
怎麼會是他?
=情落海上=
訥敏回到了蔣家。白盈秋在訥敏的房裡等訥敏。
“你去哪了?”白盈秋緊張地問。
“盈秋,我要回去了。”
“回去?”白盈秋有些不解,“你要回家。可是……”她明明看到了她們反目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