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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哪像咱們這小院兒,就咱倆。”

“就咱倆還不好?沒管事的管著沒旁人盯著的,除了做飯還不是想幹啥就幹啥?”羅扇美滋滋地往菜架子上瞅了一眼:嗯,不錯,都是最新鮮的,住鄉下就這點兒好,隨吃隨摘。

“也是,”小鈕子樂了,“金瓜那丫頭指定羨慕死咱們了!”

“甭得意,鄉下這地方哪兒都好,就是蚊蟲多,晚上睡覺可要當心,說不準啥時候就鑽進一條大長蟲來捲住你!”羅扇一邊故意嚇唬小鈕子,一邊著手淘米。

小鈕子把柴填進爐膛,生火燒灶,撇了撇嘴:“我才不怕,要卷也是先卷你,又白又嫩的,好克化。”

兩人邊說笑邊動手,很快整了兩葷兩素一道湯出來,才剛出灶,裡面就叫人來傳飯了,正好盛上端到上房去,羅扇和小鈕子把剩下的菜湯就著饃饃混了個飽。

這東南角院的院子當間兒有一口水井,倒方便了羅扇和小鈕子沐浴,反正也是夏天,咬著牙在房裡洗個冷水澡,又爽又幹淨。然而臨睡時最大的問題出來了——這疙瘩沒有帳子,蚊子瘋了一樣摁著兩人一通猛叮——小孩子血甜嘛,直把羅扇和小鈕子咬得一晚上沒睡著覺。

早上起來一看,兩個人一人一臉包,面對面兒跟照鏡子似的,誰也好不到哪兒去,只好雙雙鬱悶地洗臉梳頭去做早飯。早飯是山藥蘿蔔粥和糖醋筍絲、花捲子,羅扇掂度著白二少爺日常的食量做了送去,給下人們熬的則是普通的陳米粥和醬菜、饃饃。

送去了還沒片刻,就見有個眼生的丫頭找了來:“怎麼沒有表少爺的早飯呢?”

表少爺?羅扇一愣,那廝居然也來了?隨便從地上撿點什麼吃不就完了。

只好重新開灶又給表少爺做了一份,讓那丫頭端著走了。

做完了早飯就沒了事幹,羅扇和小鈕子先把浴桶裡打滿了水放在院子裡曬上,這樣晚上洗澡的時候水就不至於太涼。然後又拿了抹布掃把將臥房一頓清掃,這就到了近午時候,兩人又忙忙地生火做午飯,皆是時鮮青菜加現宰的雞鴨,最後還有一個果盤。

說到殺雞宰鴨,這活兒羅扇和小鈕子可幹不來,在白府的時候所有的肉都是南三西院那邊加工好了分到各個小廚房裡去的,如今到了莊子上,廚房裡就只有她們兩個人,不得不找外援前來幫忙。

最近便的外援就是同在前院倒座房裡下榻的幾個小廝,這些小廝也是白二少爺從青院帶來的,平時也絕少能見到面,如今住到莊子上倒離得近了,兩邊只有一道月亮門之隔,羅扇就讓小鈕子去前院裡找個人來宰雞。

小鈕子臉皮兒薄,磨嘰了半天也沒走出月亮門去,被羅扇追出來一頓好說:再磨蹭就耽誤給主子做飯了,到時候當著所有人打你板子,看你那時臉皮兒還往哪裡放!

小鈕子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半晌果然找來個看上去老實八交的小廝,羅扇便問他叫什麼名字,答曰青山,羅扇就很想問他幾時能把那戴眼鏡的小偵探的故事給完結了。

青山也從來沒有宰過雞,三個人追著那隻肥嘟嘟的大公雞滿院子亂跑,甩了一地的雞糞,沾了滿身的雞毛,最終由羅扇負責摁住雞頭和雞身,青山負責執刀,小鈕子負責尖叫,三個人齊心協力把這雞的腦袋給剁了下來,羅扇被濺了滿臉血,手一鬆,那沒了頭的雞就跳下地跑了兩步,小鈕子當場嚇暈過去,青山拿著血淋淋的殺雞刀石化當場,羅扇還算鎮定,就是胃裡一陣一陣的往上翻。

後來羅扇教育青山:殺雞不能砍頭,要割喉放血,下回你再來練!

青山喏喏地去了,猶豫著下回要不要像其他幾個人一樣或裝病或裝傻的說死也不來了。然而自從被抓了這一回壯丁,青山同學就再也逃不脫那兩個小魔女的手心兒了,小鈕子不認識別人,也不敢同別人說話,就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