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跟你生哪門子氣?”王巧雲也小聲道:“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 “外面在嚼你和洪書記的舌根,有沒有這回事?” “他是個什麼東西”,王巧雲聽了,就憤恨地小聲說道:“他還想打我的主意,他也配?” “到底是咋回事?” “還不是他剛來不久,二叔在家裡給他接風的那天”,王巧雲道:“你也看見了,當天在酒桌上,喝了點酒,他手就不老實,我心想是在咱家呢,就給他留了面子。那天他喝出了酒,不是換了二叔的衣服回去的嗎?” 見葉桃雲點點頭,王巧雲才接著說道:“第二天下午,我將他的衣服洗好曬乾,二叔讓我給他拿去。誰知道那狗東西,簡直是色膽包天,我一去,他就反鎖了門,出言調戲我,後來又對我動手動腳,還要把我往裡屋抱。我也知道這朱家河的人,一直都在嚼我的舌根,這二年剛消停了一些,我也怕動靜大了,又在鄉政府院子裡,剛開始對他就有些縮手縮腳,沒想到這反而使他越來越膽大,這時候也氣急了,就扇了他二巴掌,在他襠上踢了一腳,他怕了,才放我走的。” “你二叔也是,咋讓你去送呢?”葉桃雲聽了,責怪一句,就溺愛的撫著王巧雲的長髮,嘆了口氣:“挺直了腰板,咱從新開始。對了,你說你和李紅她們合計著開個酒家,不會是真的吧?” “是真的。”王巧雲道:“李紅和劉玉玲要參加了,我們就往大了做,不參加了,我就一個人做,先開小點,慢慢往大了做。” “有這股心氣勁就好”,葉桃雲拍拍她的肩:“嬸支援你。”喜歡鄉長()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