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世界說大不大,居然能讓他碰上當年參與這件事的其中一名“嫌犯”。
呃……於含璇一怔!這麼說,當時同伴通知說有國際刑警進入義大利的國防大廈,那個人就是他嘍?
當時她跟他擦身而過,所以根本沒記他的長相……難怪她會覺得耿濬有些面熟。
“哈!還真巧呀。”於含璇笑得假假的。真是有夠倒楣的巧。目光依舊迴避著耿濬。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他當然聽得出來她並沒有覺得這是多好的一件事。而且……她又來了!又在迴避他的目光!耿濬深沉地盯著她。等會兒一定要好好地問她究竟在幹嘛。“後來呢?”
“後來,我就小小地整了威森斯一下……”
“你那一下,恐怕不是『小小的』就能帶過去吧?”不然怎能讓那老人家記恨這麼久?
“我只是……把他的一些資料不小心刪掉……然後,再把他老人家少少的錢捐給需要救濟的孤兒院、老人院之類的。”
“嗯哼,所以這就足以說明他為何會特別關照你的原因了?”耿濬無奈嘆氣。眼前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會找麻煩。“不過我們因為這件事又再次碰頭,看來是註定要一起合作把它完結,你不覺得是這樣嗎?”
“這件事……應該是警察的工作才對吧?”於含璇溫吞說道。現在才想到要保持距離會不會太遲了?
“我記得當初說好的……”耿濬這下很肯定她想逃避他。是因為前天晚上的關係嗎?
“可我並不是非常樂意耶……”於含璇的聲音愈來愈小,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那現在你調查的進度如何?”
“經過那次事件後,前義大利黑社會的頭子威森斯雖進了監牢,餘黨也散得差不多;但一年前,威森斯假釋出獄,花了不少時間將他的人馬召集回來。之後又過了幾個月,大英博物館的紫金琉璃戒便失竊;這段時間他的人曾進出英國,因此可以肯定這案子是他唆使的沒錯。至於他偷紫金琉璃戒的動機和目前的行蹤,還需要再調檢視看。”耿濬說明完之後,便將資料及照片收進公文袋。
“既然這樣,那就等有了他們的訊息之後再說好了。”於含璇稍稍挪了一下位子,與耿濬拉開距離。
看到於含璇這樣的舉動,耿濬心中的不悅更形加大。她想跟他保持距離,他偏要靠近她,才這麼想,耿濬立刻身體力行坐到沙發上。“你今天是怎麼了?”他忍不住開口問。
呃……好……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她直逼來。於含璇身體僵了下,倏地站起離開沙發。
“你到底是怎麼了?”耿濬皺眉,十分不悅地問道。今天她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鬼一樣,又不把話說清楚,真不知在發什麼神經!
“我有些……”於含璇略顯慌張地撥了撥兩頰邊的鬢髮,吞吞吐吐地說道:“有些……不太舒服。”
“哪裡不舒服?”耿濬的表情不自覺轉為擔心。
“呃……怎麼說……”於含璇腦袋急速地轉動,拚命想著藉口,“……很難……說出口……”
“就直接說哪裡不舒服就好了,怎麼會說不出口?”耿濬疑惑地瞧著於含璇。看她除了臉很紅之外,感覺上還挺健康的,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其實……我是……”於含璇張口欲言,卻又吐不出來。
“是?”耿濬開始覺得懷疑。
“是……”於含璇看耿濬似乎不怎麼相信的樣子,急得突然大聲脫口而出:“其實我是生理期來了!”一說完,立即傻在原地。
耿濬也被於含璇嚇到,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面帶尷尬地咳了一下。“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拿起公文袋,耿濬很自動地開門走了出去。
天啊!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