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看著沈嬋兒,並沒有見到什麼異樣,但是南榮鋒來到家廟那一晚,這兩夫妻可是在一個房間裡獨處了幾個時辰之久。
太后想到這,問道:“可能查到死於何因?”
那人道:“這個暫時查不出來,這個需要仔細檢查,屬下沒有這個條件,八爺看的很緊。”
太后點點頭,然後道:“這裡沒有你的事了,我會安排你回宮,將這裡的事情跟皇上仔細說來,不可遺漏任何,知道嗎?”“是。”
三日之後,老太君的靈柩被送往南榮府,南榮府內還要操辦一場盛大的葬禮,沈嬋兒跟著太后回到了宮中,這樣一折騰,時間也過去很久,回到宮中她才得知一個令她震驚的訊息。
高麗竟然進攻了大周的沿海城池!
“他們這是逼朕打他們嗎?!”
皇上在朝上氣的大喝,底下的一併大臣齊齊勸道。
“皇上,出兵吧,再拖下去,我大周的國威不保啊——”
皇上愁眉不展,緊緊咬著牙,緩緩閉上眼睛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難道真是老天不絕南榮氏?只要讓他們打了這場仗,就是翻身鹹魚!皇室兩代皇帝的處心積慮,都要化為烏有!
他冷哼一聲,再一次甩袖下了朝,這已經是皇上這個月以來第十二次負氣退朝,大臣們都知道皇帝在糾結什麼,但是這朝中也有很多南榮氏的根基,有些話不能說,大家心知肚明即可。
那些南榮氏的根基大臣們卻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們知道,現在整個大周的兵力全在南榮氏手中,皇上遲早要啟用南榮氏。
果不其然,這日下了朝,皇上下旨草擬詔書的訊息就傳了出來,眾臣議論紛紛,整個京城的局勢也是動盪不安,人心惶惶,誰都不知道這個詔書頒佈出來,會發生什麼狀況,南榮氏若是沒有謀逆之心倒好,一旦有一點點謀反之意,那整個大周都要陷入戰亂之中,首當其衝就是京城。
就在皇帝下詔的當天,京城已經走了一批權貴,說辭是解甲歸田,回鄉養老,不明政事的百姓們還被矇在鼓裡,每日懵懵懂懂,或許真的打起仗來,百姓們才知道上層的當權者們都發生了什麼。
讓南榮鋒沒想到的是,接到聖旨的當天,攝政王便親自到府拜訪,代表朝廷向老太君的事情表示了哀悼,南榮鋒頭上綁著孝帶,手裡拿著燦黃色的聖旨,這燦黃色的東西,在這滿眼縞素的地方,顯得特別明顯。
攝政王給老太君的靈位上了香,轉身對站在一側的家眷道了一聲節哀順變,然後便走到南榮鋒面前,負手而立,兩個男人面對面瞧著對方,眼神中閃過複雜的光芒,叫人看不懂。
攝政王忽然道:“出去走走?”
南榮鋒點點頭,將手裡的聖旨交給一泓,轉身跟在攝政王身後,走出了靈堂,走在南榮府的花園中,攝政王瞧著這四周的風景,搖頭嘆氣道。
“都說你這南榮府賽過我那王府,現在本王看來,某些程度上,已經賽過了皇宮。”
南榮鋒知道攝政王說這句話是何意,他站在花叢中間,淡然道。
“南榮氏經歷了一千多年的風風雨雨,經過了幾個朝代,仍然屹立不倒,留下一些積蓄,在正常不過,若是王爺連這個人之常情都看不過眼,那在下送給朝廷的那些禮物可就太冤枉了。”
攝政王轉身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看著這一園子的鮮花,嘆道。
“現在正值深秋,該是鮮花敗落時,可你這南榮府的鮮花,卻是吸收了這土地上一千多年的靈氣,開的邪乎呢。”
南榮鋒瞧了一眼這園子裡的鮮花,簡單的掃了一眼,只說道:“王爺見笑了,這都是下人們胡鬧,用地龍捂出來的,經不住嚴冬。”
攝政王挑挑眉,笑道:“皇宮也只是將地龍鋪設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