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名。”
張氏哭的更傷心了。
連守信無奈地看了小女兒一眼。
“娘,她是個要強的脾氣,這……”
連蔓兒嘟起嘴。周氏這樣的根本就不是脾氣要強,應該叫做脾氣孤拐才對。就比如上次的肥肉事件裡也一樣,不管怎樣,都是別人錯,就算是她的錯,也要別人替她背。
“大家都看到那個蛋了,奶也不肯承認冤枉了娘。”連蔓兒道。
連枝兒、五郎和小七都跟著點頭。
連守信只有苦笑,他心裡明白,要周氏認錯,只怕要等太陽從西邊出來。
“你奶就是那個脾氣。”連守通道。
張氏心裡委屈,忍不住地哭,連蔓兒也板起了小臉,要哭不哭的樣子,連枝兒、五郎和小七都默不作聲。屋裡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連守信嘆了一口氣,從炕上站起身,也顧不得連蔓兒幾個都在跟前了,就衝張氏做了一個揖,“娘這次冤枉了你,我……我替娘給你賠不是。”
“幹啥啊,孩子們都在,你給我做啥揖。”張氏不好意思地道,臉色就轉好了許多。
連守信嘿嘿笑了兩聲,張氏受了這樣的委屈,幾個孩子都站在張氏那頭。理在哪一邊他是清楚的,心裡也心疼媳婦和孩子,可是他又不能說周氏的不是,只能替周氏賠禮。
連蔓兒在旁邊看見了,就和連枝兒、五郎、小七幾個低頭偷笑。周氏脾氣孤拐,好在連守信並不是,還知道給媳婦賠禮。
有周氏這樣的婆婆,張氏卻沒有太多的怨言,除了因為性情賢淑之外,是不是還有和連守信感情好的因素在內那?嗯,一定是這樣的。
張氏不哭了,連枝兒就出去打了一盆水回來。
“給蔓兒先洗。”張氏道,“都哭成花貓臉了。”
連枝兒就將買的香胰子,用胰子盒裝著,拿了出來。
“哪來的香胰子?”連守信看見了,隨口問了一句。
“孩子們自己賺錢買的。”張氏就道。
連蔓兒就用香胰子洗了手臉,然後張氏也洗了。小七是小孩子心性,喜歡那香胰子的味,也要洗。連枝兒就又換了水,也讓小七洗了。
“真香。”小七聞自己的手,笑的兩隻大眼睛都眯了起來。
連枝兒出門將水潑了,回來又將屋門帶上。張氏這才將那兩個肉包子拿出來給連守信。
“……辛辛苦苦的,五郎拉車,手都磨破了,才賺了那麼幾個錢,就知道給咱們買東西。”張氏小聲將連蔓兒幾個賣苦姑娘兒賺錢的事跟連守信說了,“蔓兒傷還沒好,咱們做爹孃的還一文錢也拿不出來給孩子們……,家裡現成的東西,我豁出臉去要,也只要來一小碗白麵,給孩子做了一碗麵疙瘩,雞蛋……”
張氏這麼說著,又有點傷心。
“這是孩子們給你買的,你吃了吧,是孩子們的一片心。”張氏將肉包子塞在連守信的手裡。
連守信接了包子,卻不吃。
張氏和連守信夫妻多年,當然瞭解連守信的想法。
“你就吃吧,以後日子還長著那。蔓兒也說了,以後賺多了錢,要給她爺和奶買東西。”
連守信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以後賺了錢,我和你娘這都沒什麼,第一個要孝順你爺和你奶。”連守信對連蔓兒道。
連守信堅持不肯吃包子,最後推不過,才掰了一塊,其它的就讓連蔓兒幾個分著吃。
“爹在鎮上和你大伯、二伯一起吃過了。”連守通道。
張氏看了一眼連守信,沒說話。
可是還有連蔓兒。
“爹,方才我們正跟娘說咧,我們在鎮上的時候,看見大伯和二伯了,正從大酒樓裡喝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