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手下示意,這防禦大陣乃是應急啟動,一旦啟動之後必須人為去解除,雖然有些麻煩,但是卻相當安全。只是如今這場面,眾目睽睽之下,都等著防禦大陣解除,弄得他也有幾分尷尬。
赤城宗上上下下一向是霸道慣了,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門中長老到了各地去,只要一亮出赤城宗的名號,便能享受到眾星捧月般的待遇,如今這無名小卒不僅敢搶奪赤城宗看上的寶物,更用卑劣手段偷襲,重創門人,如今來到寶珠山,不僅毫無悔改屈服的意思,居然還敢雞蛋裡挑骨頭,簡直就是找死!
赤城宗眾人都是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當然,眾人內心深處更是嫉妒這無名小卒的豔福,居然有三美相伴,這種人若活在世上,那對於這麼多打著光棍的修真者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仇恨,嫉妒,讓赤城宗的修真者們一個個群情激憤,都等著宗主下令。
不多時,防禦大陣終於解除,方陵一行人輕飄飄的飛落到龍虎宮前的浩大廣場上,站穩了腳,朝著大殿盡頭,龍床之上的赤城宗之主嶽午雷望去。
一方是不知來歷的無名小卒,一方是十大仙門之一的赤城宗,一個月的等待終於等到二者對峙的場面,殿內殿外寂靜無聲,誰也不知道事情接下來究竟將會如何發展。
嶽午雷神情不變,但隱隱的威壓已如同數十萬斤的重量憑空壓下,如此強橫的威壓,不過是他一個意念就能起到的效果,但是卻足以讓金丹期級的高手背脊發涼,雙腿發軟,若是築基期修真者,絕對無法承受,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然而,方陵卻不受威壓影響,傲然挺立,不動如山。
見到青年居然抗住無形威壓下,嶽午雷亦稍稍有些意外,老實說,在親眼見到方陵之前,他始終覺得一個築基期中期的無名之輩居然能夠擊敗戒守房的總管,肯定是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畢竟這傢伙為奪雙生樹也是採取的偷襲。
所以,雖然有些以大欺小,但是這份威壓卻是他有心為之,想要挫挫這青年的銳氣,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但是沒想到這青年居然能夠做到不屈不動,面不改色的地步,光是這點便足以讓人刮目相看,嶽午雷這才知道,這青年只怕是真有些本事,否則斷然承受不住自己的威壓。
不過,雖有意外,但嶽午雷早設計好了一切,無論方陵多厲害,都絕對逃不出赤城宗的手掌心,他沉聲說道:“既然敢來赴會,看來你這小子也是有了付出代價的覺悟。雙生樹乃是我赤城宗尋到的寶物,理應由我赤城宗所有,你為奪雙生果,不僅偷襲我門中長老,更在後來的公平較量中將本門長老的金丹打碎,這三樣罪行,你可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夠彌補?”
方陵心裡很清楚,王子言二人是認定自己就是偷襲的主使者,而且還有莊清風作人證,事情差不多算是蓋棺論定。要想推翻這個定論,就必須讓施三福承認一切由他指使,然而,項武尊考慮到地府大局,沒有向施三福下手,這也就讓自己失去了辯解偷襲的機會。
不過,任由著對方把白描成黑,也不是方陵的風格,畢竟,如今各大門派集合,所說的話必定落為口實,若是預設的話,以後想要再解釋那就難了。
方陵朗聲說道:“此事有頗多誤會,還請嶽宗主明見!”
嶽午雷顯然也料到這青年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耍耍口舌上的工夫,便淡淡說道:“我赤城宗一向重禮守據,你說是誤會,那就當著這麼多人說說究竟誤會在哪裡?若是說不出所以然,哼,可就別怪本宗不客氣了。”
蕭雪等人都不由為方陵捏了把汗,雖說方陵修為提升兩級,氣勢和以前也大不相同,然而他所面對的畢竟是十大仙門,二者之間的差距猶如鴻溝萬里,天差地別。
方陵正色說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