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心道這個時代的女子,連吃醋都不能吃,還是什麼七出之罪。可若是不吃醋,那還能叫喜歡嗎?
只要不過,白一弦是真的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吃吃小醋,使使小性子。不但不會生氣,反而還會覺得她這樣很可愛。
他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止溪,你能吃醋,我很高興,這說明你心裡有我。我生氣的是,你為何要貶低自己呢?”
蘇止溪眨巴著眼,看著白一弦,眼神之中有些迷惑:難道自己弄錯了?白大哥不是為了這個吃醋?那又是為了什麼?
白一弦看到她這副樣子,便有些忍不住,不過為了嚴厲一些,只好暫且忍耐住了想在她小嘴上親下去的衝動。
白一弦說道:“止溪,你要記住,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我不管別的女子有多好,樣貌有多美,才藝有多高,在我心裡,她們都及不了你萬分之一。
你明白嗎?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吃醋,身為我的未婚妻,吃醋是你該有的權利。以後,不許你貶低自己。”
“白大哥……”蘇止溪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一般,情不自禁的撲在白一弦的懷中,靠在了他的胸前。
白一弦嘆口氣,輕輕摟住了蘇止溪,又將今天為什麼去萬花樓的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又從蘇止溪的手中拿過了那些帖子,隨意了撥弄了一下。
然後說道:“止溪,記住你在白大哥心中的地位,這些個女子再好,但她們加起來,也不及你一個。”
蘇止溪小臉紅撲撲的,說道:“白大哥,我知道了。謝謝你對我這麼好,白大哥在我心中,也同樣是獨一無二,無人能夠替代的。”
白一弦笑道:“以後別喊白大哥了。”
蘇止溪點點頭,紅著小臉喊道:“一……一弦。”
白一弦笑道:“我到是更想聽你喊相公。”
一句話,惹得蘇止溪的小臉更紅了,白一弦看著懷中佳人不勝嬌羞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嘴。
言風在不遠處的一株樹上,忍不住的抬頭望天。心道公子就是公子,做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回房。還有他說的那些肉麻兮兮的話,估計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學會了。
許久之後,直到白一弦覺得若是自己再不停止,就控制不住的時候,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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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弦鬆開蘇止溪,看到了她嫣紅的小嘴兒,忍不住又在上面輕輕地啄了一下,這才說道:“走吧,去吃飯,再不去,岳父大人該擔心了。”
蘇止溪呀了一聲,雙手捂臉,剛才太忘情,都忘了父親還在外面,若是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樣子,這可如何是好?
白一弦卻拉著她的小手就往外走,說道:“止溪,不必難為情,以後你就習慣了。再說,岳父大人什麼沒見過呀。”
蘇止溪正因為他那句以後就習慣了難為情呢,聽到後面,忍不住揚起小拳頭,輕輕的在白一弦的身上錘了一下。
看到兩人手牽手的走回來,蘇止溪雖然小臉微紅,但卻是一臉嬌羞,不像是受了欺負的樣子,蘇奎和冬晴才放下了心。
白一弦拉著蘇止溪坐了下來,沒一會兒言風也回來了,白一弦笑嘻嘻的說道:“啊,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來,吃飯,吃飯。”
經過蘇止溪的事情,白一弦已經將那張字條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他順手從小暖懷中抱過了元兒,一邊吃飯一邊喂他。
吃過了飯,和蘇止溪說了會兒話,然後白一弦便睡下了。
而經過一夜的發酵,以及有心人的散播。杭州書生之間開始流傳兩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六位花魁同時給白一弦下了帖子,邀請他去參加詩會。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