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老頭又取了兩支銀針,比照辦理,支支火焰銀針迅速的插滿了白一弦背部,最後連頭頂都沒有放過,轉眼之間,白一弦就如同刺蝟一般了。
老頭子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說道:“好了。”
言風緊張的問道:“前輩……”
那老頭說道:“我可沒有能力給他解毒,這麼做,只是略微的緩解一下他的痛苦。”
想了想,老頭子解釋道:“也不是老頭子一開始不肯給他用這個辦法。
只是因為這個法子,老頭子之前也沒用過。銀針會燃燒?要不是有這少年給我的這些烈酒,怕是也做不到這一點。”
以前的酒度數很低,這個時代的所謂烈酒,若是整壇聚在一起,有可能會燃燒。但沾到銀針上後可燒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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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風聞言,一頭的黑線,之前沒用過?這豈不是拿公子在做實驗?
老頭子說道:“我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剩下的就等吧。等到毒藥暫停發作。”
其實白一弦渾身冰冷疼痛到現在,老頭子在他身上用的這個辦法,他也已經分辨不出來到底是有用還是沒用了。
彷彿他的感覺神經已經麻木了,剩下的只有那無比的寒冷和疼痛。
果然,在白一弦覺得渾身上下的冰冷疼痛達到了一個頂點,他似乎覺得自己要忍不過去的時候。
那全身的冰寒和疼痛,就如同潮水一般褪去,消失無蹤了。
在那一刻,白一弦全身虛脫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頭子飛快的將他身上的銀針全都拔出來,說道:“快將他抱出來,沒有了他體內的冰寒之氣,這麼一大木桶的水溫會很快升上去。別他沒死於毒藥,卻被咱們給煮死了。”
言風一陣惡寒,急忙將白一弦抱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老頭子說道:“少年,時間有限,我跟你說幾句話,你儘快做選擇。”
白一弦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點了點頭。
那老頭說道:“以往中了七日冰心的人,根本就等不到七天,就受不了如此長時間的折磨,很多都是選擇了自我了斷。
因為除了絕命毒姬親自給你解毒,這七日冰心相當於無解。既然你已經中了這毒藥,我看你們也找不來絕命毒姬解毒了,不如你乾脆點,自我了斷算了。”
白一弦聞言,只想翻白眼。好死不如賴活著,他以為這老頭子會說什麼有建設性的話,搞了半天是讓他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