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便低頭吻著她,步綰綰被皇帝抱回了殿上,皇帝挑眉看著她,柔情說道“綰綰,你要聽朕的話,以後不要再去招惹趙婕妤了,今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趙婕妤出現,但是朕的皇后永遠只有你一個。”
步綰綰點頭應聲,皇帝的手指已經繞到了她的腰間,指尖輕輕挑開了她的腰帶,順利脫下她的衣裳,步綰綰觸碰到皇帝冰冷的手指,身子微微顫抖,轉眼間便陷入了雲端深處,心緒也飄走。
侍寢過後,還未到天亮,皇帝便早早起身穿衣裳,他是夜半悄悄來的,旁人都不知道,外面的張舟臣正在等著他的聖駕。
皇帝離開後,張舟臣便在冊子上記錄,後宮妃嬪侍寢都要有一個本子記錄,只不過張舟臣手裡頭有兩個冊子,一本是明面上的冊子,另外一本是暗冊,暗冊不予公佈,卻記載了皇上寵幸妃子的實情,就是怕有像周婕妤那樣的人出現,企圖用野種來矇混龍子過關。
步綰綰太累了,第二天還沒起床。
禾兒瞧見後,便沒說什麼,只是放下了洗漱用具,等步綰綰醒了再來伺候。
後來,皇帝來昭華殿的次數更多了,但是都是夜裡悄悄的來,無人知曉,別人都以為皇帝就寢在承恩殿,殊不知皇帝半夜裡都溜到步綰綰這邊來了。
步綰綰生孩子時身子本就受了累,身子失了元氣,有些虛弱,承受不住皇帝的恩寵,越發勞累,每日都得大補。
禾兒都怕步綰綰是要撐死自己,只有青華知道是因為皇帝的緣故。
這天,青華站在院子裡,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禾兒伺候後步綰綰後,出來瞧見她,便走上前問道“青華,你這幾日怎麼也跟娘娘一樣失魂?”
青華咬了咬唇,問道“禾兒,你說我們進宮的宮女,也都是家世清白的官家小姐,為何有些人能做主子?可是我們卻只能當奴婢?”
禾兒聽罷,連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勸道“這些話你可不能亂說,讓人聽見是要殺頭的。”
青華頓了頓,把想說的話嚥下了,苦笑一聲說道“我也就說說。”
“說說也不成,娘娘說得對,你這張嘴是得好好管管了,有些不該說的話,日後可千萬別隨意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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