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而是意思意思的找了幾個小地方反駁了一下——畢竟她還不能離開這個男人,也不好公然撕破臉。但就是這樣,也足夠讓里昂驚訝了。臨走之時試探的問:“殿下,您今天似乎和以往有所不同。。。。。。。。”
“嗯,腦子還是白茫茫的一片,但似乎想起一些往事。”何欣模仿著畫像上瑪格麗特公主的神情愛理不理的回答,“最近真是辛苦您了,歐林主教。”
里昂一怔,這是何欣第一次這樣叫他。之前都是含含糊糊的叫“主教”,“伯爵”。但他很快就掩飾住了神態上的異樣,卑微而恭敬的彎下腰:“為殿下效勞,乃是在下的無上光榮。”
大致交代了出行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要帶多少多少隨行的騎士和軍隊一起上路,何欣也只是裝模作樣的聽著,矜持的點點頭——實際上她還是什麼都不明白。可已經不敢把那種茫然隨便的表露出來。
“那麼,請殿下好好休息,用過午飯後我們就從撒克蘭頓出發。如無意外,將在傍晚到達帝都。”
“嗯。”何欣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偏偏這時女官進來拉著裙子低著頭,“殿下,德利亞特侯爵和卡蘭索伯爵求見。”
如果是昨天,何欣肯定毫不猶豫的說:不見。但昨天晚上她已經想清楚了,她不能事事都透過里昂,一定要有自己的心腹和勢力。所以這兩個掌握著教團軍權的男人,千萬要緊緊抓在手裡。也許以前的瑪格麗特公主也就是這樣想的。
“嗯,請他們進來。”何欣模仿著女官們常用的那種發音很奇怪的腔調冷淡的說。這幾天她仔細觀察了那些來覲見大貴族們的言行舉止,得出一點結論。越是地位高的人,越要作出一副漠不關心對什麼事都沒有興趣的病怏怏模樣。就連那個色狼德利亞特侯爵在外也是矜持得要命,一身高高在上的做派。流露出內心感情動不動就大呼小叫,在貴族看來那是沒教養的表現,會被嘲笑致死。
“請恕我先行告退。”里昂的嘴角又露出讓何欣看著發毛的微笑,再次深深鞠躬後,倒退著出了門。何欣真是佩服他,再怎麼說公主也是他的情人還疑似生了個孩子,他就能心平氣和的看著她和其他男人鬼混。對了,孩子!有機會一定得問清楚那孩子的事,一個不好那就是催命符!
暫時拋開了亂七八糟的擔憂和疑慮,看著走進來的那兩個男人,何欣強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她的每一步都是行走在懸崖邊上,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容不得出半點差錯:“親愛的德利亞特侯爵,卡蘭索伯爵。見到你們很高興。”
大概是何欣的表現終於符合了瑪格麗特公主的一貫風格,金髮的德利亞特侯爵曖昧的一笑,快步上前在她指尖輕輕一吻:“神的眷顧永遠與您同在,我親愛的公主殿下。”
強忍住爭先恐後想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何欣似笑非笑的給了他一個飛眼。看他樂不可支的模樣,真是無限悲涼啊。即使貴為公主,位極人臣,還不是一樣得出賣色相去討好權臣?還好德利亞特侯爵已經埋下頭去訴說對她的思念啊,愛情啊,BALABALABALA。何欣靜靜的轉開視線,催眠自己就當小狗舔/手好了。無意中和默不作聲的卡蘭索伯爵目光相對,不禁一怔。面無表情的他凝視著德利亞特侯爵,碧綠的眼眸簡直都要燃燒起來。如果何欣沒看錯的話,在他臉上一閃而逝的情緒,應該名為嫉恨。
是了,聖光騎士團的團長是德利亞特侯爵,而卡蘭索伯爵只是副團長而已。無論是軍銜還是爵位,他都比不上年紀比自己小的德利亞特侯爵。何欣私下看過他們的資料,似乎德利亞特侯爵來自古老的世家,父親就是公爵。而卡蘭索伯爵的家世也不能說不顯赫,在教團這種公爵不奇怪,侯爵遍地走的地方就很一般。能在三十歲不到爬上騎士團副團長的位置。。。。。。。。
何欣不露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