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來達到故弄玄虛的效果,但不幸的是還是讓月凜試探了出來。
月凜自然也並非毫無根據的試探,而是在銘玲的舉止中看出了一些端倪進而猜測到了這種可能性。
對於這些,火瞳自然不可能知道,畢竟她才初來乍到,無論她的觀察力和邏輯推斷力有多強,但對於這個世界的風俗和習慣卻是陌生的很,因此她並不能像月凜那樣注意到銘玲右耳耳環所代表著的特殊意義。
“會接下這種看似很難完成的任務,一來是為了這筆鉅額的委託費,二來嘛……應該同我們差不多,是另有其他的目的。看來應該是後者吧,所以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與我們有多過的交流,而在這裡遇上火瞳確也是你們所預料之外的。”月凜收起笑容,如刀芒般的目光緩緩掃過他們,“是不是這樣?”
在他的目光下,白嶼不由全身一顫,好一會兒才勉強使自己的神情至少看起來還算自若,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以你地說法,你也不否認自己是見不得光的?”
“關於這個,我想就連委託人也知道,這種難度的委託,若無其他目的的話,普通地傭兵又怎麼可能會那麼簡單就接下呢?”
確如月凜所言,以這項委託的困難度,普通的傭兵是不會輕易接下的,對於此,委託人實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們能夠完成委託,其真正的目的是什麼與她並無關係。
“你倒是看得透徹。”
“各人有各人地目地。原本我們是可以毫無交集地。但……先行背棄合作關係地是你們。為此付出些代價也是理所當然地。”
“……是地。代價……”無論成與敗。所賭地其實就是命。對於這一點。雙方都瞭然於心。“你想知道地我都已經說了。該給我們一個了斷了吧。”
“不行。”還不等月凜開口。火瞳在一旁懶洋洋地插嘴道。“比先前這個問題來說。我現在更好奇地是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我死而不是拿去領賞?”
火瞳很記仇。他們地攻擊行為已經惹惱了她。若是他們地目地是拿她去領賞地話倒也還好。可是他們卻是要她去死。而這卻恰恰是她所不能接受地。
“你們地問題僅僅是關於我們攻擊地意圖。我已經回答了。”
“你哪有回答啊。”火瞳擺擺手道,“明明就是他猜出來地,所以根本就不算啦。”
“你……”
“你不想說的話那也行。”火瞳露出瞭如同鬼魅般地笑容,淡淡地瞥了一眼正因為被燒傷的劇痛而冷汗直流地銘玲。
儘管對於所謂的同伴她依然不能理解,可是誰讓她親眼見到白嶼是為了救銘玲才會回答他們地問題的,即然有過第一次,那二次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
“你別太過份!”白嶼的冷靜似乎被打破了,他怒目圓瞪,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過份嘛……”火瞳抿唇想了想,卻是燦爛一笑道,“我可不這麼覺得耶。”
“不能告訴他們。”銘玲強忍著痛,在不停地喘息中說道。
這其實也是銘玲一開始緊咬牙關的原因,從那天晚上的火光推測出火瞳的身份進行對他們展開攻擊,這其實並非什麼秘密,說不說出來也無緊要。可是一旦因此讓他們推測出己方接受這項委託的真正意圖的話,那就非常不妙了。
白嶼自然也知這一點,可看著銘玲一臉痛苦的樣子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只不過他的話音才落,就因為月凜的一個簡單套話吐露出了關鍵的線索。
對於此,白嶼實在後悔莫及,若說在一般情況下,他也並非那麼容易就會被設計的,實在是因為銘玲,她痛苦萬分的模樣打破了他一貫的冷靜。
此時,他深深地望了銘玲一眼,轉頭正色道:“希望你們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