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也會煙消雲散。
這次也不例外。
鳳歌聽到祈言如此貼心,不由得連連落淚。她的淚水沾在祈言胸口,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看著有些誘惑。
鳳歌道:“祈言,別,別再寵我了……”
祈言不語,鳳歌繼續哭道:“如果註定要離開我……求求你,別再寵愛我了……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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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鳳歌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疼得厲害,她呲牙咧嘴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坐在桌前的祈言。他緊盯著剛剛醒轉的鳳歌,一雙眼睛裡盡是鳳歌摸不透的神情。
祈言見鳳歌疼的厲害,邁步過來,給她輸了些靈力,可以減緩身體上的疼痛。
鳳歌繃著身子接受祈言的靈力,隨後頗為糾結的開口道:“多謝神君。”
祈言皺眉,不語。
鳳歌清了清喉嚨,低著頭道:“巫山上有我的房間,本來不該賴在祈言神君房裡。可鳳歌無能,受了傷動彈不得,可能要借住神君的房間幾日。”
祈言的臉色又沉了沉,他記得當時是鳳歌自己抱著枕頭來他房間裡的。那時的鳳歌絲毫不像現在這樣見外疏離,一雙靈動的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芒,她趴在祈言床上,仰頭盯著祈言道:“你的床大,不介意多一個人睡吧?”
可是,現在的鳳歌竟然叫他神君,還不敢正視他!
祈言伸手捏著鳳歌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正對著自己。他開口道:“我還沒有怪你不守婦道,和青鸞親親我我,你倒開始和我見外起來了!”
鳳歌眨了眨眼,解釋說:“青鸞和我一同長大,摟摟抱抱的事情實屬常見。”
祈言有些不悅,但又不能說什麼,只好繃著臉道:“日後不準再這樣!”
鳳歌道:“……嗯。”
以前鳳歌總以為祈言的心思,她就算猜不到十分,也能掌握個七八分,可是現在,她覺得祈言的心思,她從來都沒有懂過。
她不懂為何祈言平時像是有潔癖一樣,從不和人親近,卻笑對那個黑袍女子的攀附!
她不懂為何祈言明明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卻還能理直氣壯的一句話不提!
她更不懂的是,那個黑袍女子比鳳歌好看百倍,為何祈言還要將她帶回來,還要說那些讓鳳歌想入非非的話!
可是,祈言做到了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鳳歌能做到嗎?
她心裡苦澀,應該做不到吧!
此時,噬魂藤在外敲門,道:“祈言神君,在嗎?”
祈言還捏著鳳歌的下巴,他聽到噬魂藤在外喊話,欲言又止的樣子,卻又不得不放開鳳歌,開口道:“在。”
隨後噬魂藤開門進來。因為是有屏風隔著,床上的鳳歌看不到噬魂藤的身影,也沒有想要去聽他們二人的談話,故而平躺下來,蓋好被子。
她現在腦中亂的很,不知該如何面對祈言,所以她需要靜一靜,就算靜靜之後還是沒有答案,最起碼她也能緩緩自己看到祈言偷腥場面的心情。
外面噬魂藤看祈言臉色並不怎麼好,於是搓了搓手斟酌開口道:“神君,小鳳凰的傷勢如何了?”
祈言淡淡道:“還好。”
噬魂藤點點頭,隨後試探性問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祈言神君和小鳳凰二人兩情相悅,雖然每日廝混在一起,但畢竟無名無份,是不是有些委屈她了?”
祈言抬眼,示意噬魂藤說下去。
噬魂藤見祈言有興致,於是繼續道:“所以我想著問問祈言神君和小鳳凰,若是沒有意見,可以張羅張羅成親的事情!雖然說我這巫山天寒地凍的,但若神君和小鳳凰不介意,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