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了那比較敏感的地方時,蓓蓓的眼睛盯著瑩瑩,這時瑩瑩只是蘭閉著雙目,靜靜地享受,蓓蓓的手掌與瑩瑩那光滑柔軟的腹部有著恰到好處的接觸,按順時針轉動著,每當轉到下邊的時候,蓓蓓就會感到她有一些輕微的顫動,這讓蓓蓓感到很好玩。只是不敢再往下走,她怕瑩瑩說她下流。可那隻小手卻總是不自覺地向下轉悠。
“好了吧,你的手可真管用,只一會兒就好了。”
蓓蓓只好從瑩瑩的裙子裡抽了出來。
姜月本來準備了一杯子熱水伺候著,現在看來用不著了,也回到床上去睡覺去了。現在瑩瑩再也沒有理由回大衛的房間裡,心裡便對多事的蓓蓓有些不滿,可臉上卻無法表現出來,還得感謝她那“神奇”的按摩術呢。現在瑩瑩只埋怨這是白天,什麼事情都不方便,要是晚上,大家都睡了,她完全可以像出去解手一樣再回到大衛屋裡把問題就解決掉了,而現在眾目睽睽之下,萬萬使不得,她只好忍著了。
蓓蓓把瑩瑩從他屋裡弄走了瑩瑩後,大衛便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聽到那屋一切趨於平靜後,他便不指望瑩瑩或是蓓蓓再回他的房間,此時,他非常希望有一個新的人物出現,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這算是一個比較敏感的時期,都在自己的屋裡貓著。但對於岩漿已經竄到了火山口的大衛來說,其實這機會很簡單,他只需要悄悄地走進除了王師傅一個單獨居住的房間,哪怕是到了三個姑娘同住的小房間裡,只要他一個眼色,任誰也會跟了他去的。可他還是比較保守地來到了蘭蘭的屋子。
所有的人已經不再關著門睡覺,這裡沒有什麼可以防範的了,女人們甚至希望著大衛隨時的光顧。
當大衛輕輕推開蘭蘭虛掩著的門時,蘭蘭正在睡午覺,女孩四仰八叉的自由的睡姿使得那本來就剛剛蓋住膝蓋的短裙向上皺起了一截,讓那白晰的大腿盡根暴露,不知是因為天熱,還是睡前曾經渴望著什麼,女孩並沒有穿內褲,幾根彎曲而細長的第二性徵圍在峽谷周圍煞有介事地負責著警戒。可是這些傢伙一旦敵人到來之時,便立即搖身一變成為引路人。
剛剛十八歲的女孩如一顆水靈靈的果子,一掐就會冒水,那張稚嫩的臉上的面板幾乎透明,顴骨處被豐滿的面部肌肉包裹著略略顯現著微紅的春色,高聳的胸脯隨著均勻的呼吸而起伏有致。鬆開的衣釦將兩個挺立著的Ru房的兩瓣內壁暴露出一小片誘人的潔白來,亮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此刻則盡收大衛的眼底。
眼前的形象絕不亞於自然派大師級畫手精心的設計與安排,坐在這樣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面前,大衛加快了心跳,喉嚨裡有些乾燥,他一次一次地吞嚥著嘴裡的唾液,妄想得到潤澤,可他覺得有些無濟於事,純是徒勞。蘭蘭曾經讓他到她屋裡做偷東西的遊戲,但那次他並沒有體會到偷的感覺,而現在,正當這個喜歡做這種遊戲的小姑娘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大衛卻突然萌生了做這種遊戲的衝動。他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蘭蘭上衣的扣子,鬼魂衣服向兩邊輕輕撩開,整片雪域高原一下子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只有那紅紅的如雪山上的雪蓮花飽綻著晶瑩的光澤。這是絕美的人體藝術,假若此時有人闖進來,他也絕不會掉頭離去,蘭蘭並不是那種瘦骨嶙峋的女孩,她的豐滿展示著她青春的力量與嫵媚。
蘭蘭輕輕地動了下身子,一條腿向一側彎曲,這更讓那條短裙向上走了一截,美麗的大腿根全部暴露了出來。一陣熱血湧上了大衛的頭部。
大衛覺得那高原上的雪光有些刺眼,於是他又將兩邊的衣衫輕輕地向中間拉了拉,將兩個稚嫩而飽滿的Ru房各自包起了一半,這並不影響大衛的審美,這正是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他喜歡。
蘭蘭俊俏的臉上有了點兒表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幾下,好像正在甜美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