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單手破磚!”張濤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幾塊磚?”
“一……一塊還少嗎?”
“那你把那兩塊磚給我拿過來。”
“幹什麼?”張濤不解地問道。
“叫你拿過來你就拿過來,哪那麼多廢話!”
張濤趕緊從路旁拿過來兩塊磚,大衛接了過來,掂了掂,擔在一塊石頭上。忽地掄起右手,一掌下去,那兩塊磚同時破開,成了四塊。
“比你們教練怎麼樣?”
張濤一時眼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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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比他還厲害?”
“想不想跟我學?”大衛拍了拍手上的土,兩手掐在腰上。
“那……你要多少學費?”
“俗!你以為你們家有錢我才教你是吧?我是看你是塊學武的料才來找你的!”
“你不是隻會這個吧?”
“你還想讓你們教練出來跟我比劃比劃是吧?你把他叫出來吧。”
“算了吧,不跟人家學,我走人就是了,幹嘛再挑人家一下子?”
“那走吧,上車吧。”
“去哪?”
“去你家。”
張濤跟著乖乖地上了車。
“老師,還是算了吧,咱們找個地方吃點飯吧。”張濤是不想讓大衛到他的家裡去。他還真的不敢肯定就是媽媽告訴大衛自己練武的事情的。那次綁架事件雖然已經知道不是他乾的,可在他的心裡卻始終覺得爸爸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他不想惹父親生氣。
兩人點了四個小菜,四瓶啤酒。張濤剛要用酒起子開瓶子,卻被大衛阻止了,他一邊盯著張濤,一邊兩個手指壓在瓶蓋上,只是輕輕地一按,那瓶子蓋就啪的開了。
“你再開一個我看看?”張濤驚奇無比,眼珠子都快崩出來了。
大衛微笑著以同樣的方法將第二個瓶子開啟了。
張濤嗖地一聲拿開了身邊的一把椅子,上來就要拜師。大衛一把攙住了他。
“咦,拜不拜師,不在於這形式,就看你有沒有誠心了。”
“怎麼才算有誠心呀?”如果現在黃大衛只要肯把自己的絕招教給他,讓他做啥都願意。
“只要你一心一意的按照我的法子悉心練習就行了。每個週六到我的辦公室裡聽一次課就可以了,如果有一回沒來,那……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徒弟了!”
“我保證一次也不遲到,而且認真練習!”張濤說得斬釘截鐵的,很有視死如歸的決心。
“那好,現在你就跟我走。”
大衛將學藝心切的張濤弄到了辦公室裡,認認真真的教了他半個多小時,直到確定他將他教給的心法全部背了下來後,又囑咐了一遍道:“我教你功夫的事對誰都不能說。記住了!連你的家裡人都不能說。”
“為什麼?”張濤不解的問。
“不論是你家裡人還是外人,誰知道了我教你功夫,都會以為我是在巴結你們張家,我可是沒有半點討好你們的意思。如果這事說出去了,傷了我的面子,那,我就再也不會教你一點本事了!”
“哦,我知道了。”
“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你就學這些了,記住,每天在家裡一定要潛心練習,不準偷懶。”
“記住了,我一定會好好練習的。”
送走了張濤之後,大衛得意的笑了。他教張濤的是一種內功,如果給起一個名字的話,應該叫做縮陽陰柔功,是他根據馬師傅的心法摸索出來的,到底這心法是不是好使,他還想在張濤的身上做個驗證才能知道。按照大衛的設想,這功夫到身的時候,他將會喪失做為一個男人的能力。這就是事物的矛盾,正所謂有得必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