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虧,當時我雖然信了,但到了下半年的時候,真有一筆大買賣上門,當時大買賣讓我心動不已,然後一衝動就做了,再然後,當時我賠了這個數!”郝遠豎起兩根手指道。
“兩個億?”張易大吃一驚道。
“嗯。”郝遠嘆道:“怪我當時沒聽他的話啊。”
“做買賣有賠就有賺吧?這也不能說明他算的精準啊,精準兩個字可用不到這個上面吧?”張易質疑道。
“這是我親身經歷的一個例子而已,事實上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說,都是神呼其神的。他也喜歡搞收藏,最喜歡的就是玉,前幾天你淘的那玉杯,就被他收了去的。”
“哦,我今天只問血玉的事。其他的不算。”張易不想算命,因為他感覺他的命由自已說了算,而讓別人算完,反倒有心裡負擔。
倒是鄭楚楚,似乎心動不已道:“那我今天讓他給我算算命,他會同意嗎?”
“這個要看他心情的,他輕易不給別人算命,別人來請,出天文數字的高價,都請不動他的。”
“我不管,到時候你得讓他給我算一卦。”鄭楚楚撒著嬌道。
“到時候再說,我的面子不一定好使。”郝遠苦笑的搖著頭道。
很快,三人到了香山,在門衛處進行登記,又與張尚先生取得聯絡之後,車子才被放行。
這裡是生人勿進的,並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來的,這裡杜絕小廣告,杜絕一切閒雜人等。
張尚的別墅很大,別墅前面還有一個大花園,花園裡還有個泳池,院子裡有葡萄架,整個院子非常漂亮。
路虎車停在院外時,一個五十左右歲的阿姨就開啟了大門,阿姨圍著圍裙,看樣子像個保母。
“郝先生,張先生在書房等著你們,請跟我來。”保母認識郝遠,所以保持著微笑,也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行三人,穿過葡萄架,進了別墅大廳,又上了二樓,保母敲門後,三人才得以進入。
這個張尚的書房很大,其中兩側的牆壁之上全是書,從上到下,一直到了篷頂。同時,張易和鄭楚楚也看向了坐在書桌後的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這人的年齡似乎也就四十左右歲的樣子,看著挺年輕的,但又感覺他很老成的樣子。
他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練功服,那種練太極的練功服,他也並不是什麼三寸山羊鬚,沒有什麼仙風道骨,很普通的一個人。
張易三人進入時,這人就直接定晴看向了張易,並足足定格了四五秒鐘的樣子。
“怎麼?從我這小侄兒身上看出什麼來了?”郝遠笑著走到張尚面前,主動介紹道:“他叫張易,這是鄭楚楚,是我的子侄輩。”
“都坐,老郝,坐。”張尚起身笑了笑,但並沒有主動與張易握手的意思,示意張易等人坐下後,他也坐了下去,並笑道:“說說血玉吧。”他並沒有回答郝遠之前的問話,沒告訴郝遠他從張易身上看出什麼。
高人都有高人的性格,他不想說的,別人怎麼問他都是不會說的。
“張易,你說說你要問的血玉吧。”郝遠對著張易使了個眼色道。
張易點點頭:“我也就是問問,之前碰到一塊玉,感覺涼颼颼的,看上一眼時,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想問這玉如果拿在手裡,或者是放在家裡,會不會有事。”
張尚神秘的對著張易一笑,道:“人各有不同,你不同,我也不同,所以不同的人,拿著血玉,都會有不同的狀況。”
“不過你沒問題,血玉對你沒有危害。”張尚說的話很繞舌,又讓人感覺很深奧的樣子,當然,張易聽出來了,張尚說他不同。
“為什麼對我沒有危害呢?”張易好奇道。
“我說了,人各有不同的,體弱多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