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
“我受傷了,右臂疼痛難忍,我說了要跟著你,並且說話算話,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隨時都可以讓我服侍你,不管你怎樣要求我都可以,讓我天天給你吹都沒問題,但是今天,可以別讓我吹嗎?”邀月請求道:“讓我走吧,等我傷勢恢復了,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我,行不行?”
“不行,沒有商量的餘地!”禹寒說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想要跟著我,那就要拿出誠意,吹一盤都不願意,讓我如何信服你?一句話,吹還是不吹,吹的話,你好我也好,不吹的話,哼,之前我說的那些等於沒說,今天你是休想活著離開了!”
邀月沒有想到禹寒會如此的咄咄逼人,這把她氣得想要吐血,但她只能忍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而這裡沒有屋簷,只有褲襠裡那隻黑不溜秋的大鳥!
邀月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強忍著憤怒說道:“好,我吹!”
“算你明智!”禹寒說道。
邀月真想吐禹寒一臉,但是沒辦法,誰讓禹寒牛比呢!
她現在是俘虜,只能聽從禹寒的一切命令,反抗就是死啊!
於是,邀月便浮空跪下來,然後伸手去脫禹寒的褲子!
當邀月從鳥窩裡掏出那根大傢伙的時候,直接便愣住了!
這是尼瑪何等臥槽!
這麼大!這麼粗!這麼長!
果然是大男人!
邀月這輩子就只有蘭姆一個軟蛋慫逼男人,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