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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到了凌晨六點左右,申雪該重新化作一縷陰魂,躲藏到暗無天日的陰森床下去了。她笑著對我擺擺手,然後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優美的曲線讓我都不僅心頭一動。同時又想到這個美麗的姑娘生前該是何等的風采,結果卻死的如此悽慘。心裡不由對那任老闆更加有殺機了。
既然天道不公,那麼,我就來做這公道的執行者吧!從今以後,在上海這地方,凡是靈異玄門圈子裡的不公事兒,害人的事兒,我能解決的,都努力來做!
從那時候起,我心裡居然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目標和方向。離開師傅和龍哥之後,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了自己努力的目標,是一件多麼讓人開心的事情。
“師傅,龍哥。你們看,就算離開了你們的庇護,我姜明一個人,也可以有自己的追求和抱負,也能幹出一番事業來的!”我心中暗暗想到。
天亮了,但是這破舊的房間沒有窗戶。我只能開啟房門,讓陽光從外面的走廊射進來。傅二狗還昏迷著,這才猛然驚覺,昨晚和申雪聊得太投入,居然忘了把這傢伙扶到床上去,讓他在地板上趴了一夜,似乎有點兒不厚道。
我訕訕地想著,撓了撓頭,很是尷尬。口中念動清神的道家咒言,右手食指中指豎起,其他手指彎曲,左手握住右手,然後朝著地上的傅二狗一指。一股提神醒腦的靈力從指間激射而出,擊中了傅二狗的腦袋。
很快的,他便抽動了幾下身體,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眼神朦朦朧朧的看著我說到:“大哥,我怎麼睡在地上啊?”
我使勁兒憋住笑,說你小子昨晚不是說見鬼了麼?結果直接嚇暈過去了,這事兒忘了。嘖嘖,我看你這膽子啊,還真夠小的了。以後可沒法跟著我混了。
傅二狗一下來了勁兒:“我咋的就不能跟你混了啊?姜大哥,不是我吹。我昨天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我要有了心理準備,那女鬼再來我可就不怕了。對了大哥,你昨晚……”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決定跟他“攤牌”,把我的身份情況裡可以說的告訴他一些,也讓他自己做出選擇。是依然跟著我,還是走人另謀生路,都讓他自己決定。
於是,我倆一邊關門下樓去吃早餐,我一邊把昨晚的事兒和我的情況告訴了他。
他越聽越是驚奇,眼睛越睜越大,到了最後,簡直馬上可以進化成水牛了。我取笑他到:“如果不是清楚知道你是個人,我都要懷疑你小子是不是水牛妖怪變化的了。眼睛睜得那老大!”
傅二狗一邊用手揪著自己的頭髮,一邊露出糾結的表情:“老大,你告訴我。這一定是幻覺對不對?你是一個抓鬼的道士?這……要麼是你瘋了,要麼就是我瘋了。”
我抬手輕輕啪的一下在他腦袋上面打了一下:“我沒瘋,你也沒瘋。我說的都是實話。從現在開始,我要在上海一邊打擊邪惡一邊慢慢找份謀生的工作。至於你要麼是繼續跟著我,要麼自己走讓你選了。”
傅二狗哭喪著臉:“那……老大,以後我們遇到的鬼會比昨天晚上的更恐怖麼?”
我翻了個白眼:“你說申雪啊?今晚帶你回去見一下,人家那都叫和藹可親了。真正恐怖的你還沒見著呢。不過也沒事兒,我給你一些製作好的並且已經灌入了我的靈力的神紙,應該能保護你一些。當然生死關頭還得看你自己機不機靈了。死了不管我的事兒啊。”
傅二狗:“……”
我倆就這麼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邊在路邊兒走著。這還是我們第一次看到白天的上海,看什麼都覺得新奇,看什麼都覺得有趣。畢竟是大都市,比起哈爾濱確實要繁華不少,人們的穿著也是五花八門,都看花了眼。
當然,我自然是沒有忘記去普陀那邊找找所謂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