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他們鬧心犯膈應。李大中則要直接些,打算找人揍那男人一頓,解解氣。就連李奇和李佳也都參和進來了,知道那家小孩兒唸的學校,說是要半道劫她教訓一頓,讓她爹媽知道知道李家人不好惹。
這就是全家總動員啊,李燕一看這可不行,這樣的作法太過直接了,太拉仇恨值了。要報復也得陰著點兒,讓他們吃了虧還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才叫高杆兒。
“你們都不用管了,這事兒交給我來辦,你們就等著結果就行了。”
當天傍晚,李燕就出去了一趟,兩個小時後回到家,說是事情都安排好了。
李家人雖然挺好奇,問她怎麼也不說,也就只能等著了。
這件事確實是被對方背後陰了這一把,可好在是有驚無險,花了點錢那都是小事情,人員都安全,這可比什麼都強。
這事將過去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天將擦黑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車響,小區樓下兩輛車停在那裡,從車上呼呼下來六七個男人,手裡拎著棒子就衝進了樓裡。
緊跟著樓上就傳來陣‘噼裡啪啷’的打砸聲,謾罵哭喊聲響成一片。後來這些聲都停了,接替響起的是男人鬼哭狼嚎的叫喊,也不知道是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那聲兒聽著都覺得慘。
這時候李家人都在,崔玉鳳好事兒的要出去看看,被李燕給叫住了:“媽,你不用看了,就是那家。”
“你怎麼知道的?”樓下聽著樓上的動靜比較隆音,加上樓上住著那麼多人家,想人具體確定是哪一戶還是蠻難的。
李燕牙齜齜的跟那樂:“我怎麼能不知道?”
想到之前她說的李大中率先反應過來的道:“燕子,是你搞的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李燕就把事情的經過簡明扼要的給說了一遍。
那天她出去找了兩個人調查了下樓上那家的情況,縣城地方小,又有固定物件住址,只需要跟蹤個兩天再打聽下就都弄明白了。
兩人很快就有了結果,原先從物業那裡得到的資訊根本不準確,那都是夫妻倆自己在吹噓。女人確實是在醫院工作,可不是大夫也不是護士,是打掃衛生的保潔。男人說是作生意,也就是皮包公司,專門拿臉和嘴皮子騙女人的錢。要說他也是點背兒,盯上的這個目標明面上是家花店的老闆,實際上是一個小地痞的情婦。兩人在一起的照片被拍下來‘不小心’落到了地痞的手上,想也知道這後果很嚴重。
樓上男人的嚎叫依舊在繼續,只是聲音弱了不少。估計是疼的沒力氣喊了。
“照這麼打下去,可別鬧出人命啊?”吳芝蘭有些擔心。
李大中道:“放心吧媽,頂多也就是打個腿斷胳膊折,弄不死人。他們這幫人經常打架,手上都有數,那是哪兒疼打哪兒。要是真想要他命,那就不這麼打了,一刀子上去就解決了事兒,還張羅把火費這麼大勁?”
崔玉鳳道:“像這種人那就得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不然不長記性。咱們也用不著操心,光看熱鬧就行了,肯定早就有人打電話報警了?”
還真被她給說對了,沒一會兒的工夫警車鳴著笛的就開進了小區。在這之前五分鐘,那幾個男人像是事先知道了一樣,先一步開著離開了。
警察上了樓,緊跟著捱打的男人被弄了下來。看他被攙扶著走,那腦袋像只血頭公雞一樣,看起來被揍的老慘了。那家女人咧著嘴一個勁兒的哭嚎,要叔叔們替他們做主追拿兇手。
李燕從門口走回客廳,牙齜齜的跟那樂,完全就是一副興災樂禍的模樣。
崔玉鳳笑罵她道:“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壞了,瞅這心眼兒多的他們吃了虧還不知道是你乾的,這都跟隨誰了?我和你爸可不這麼樣兒。”
吳芝蘭在旁邊道:“嗯,她不像爹就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