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崔玉鳳明顯的認識到自已閨女的成長,原來整天瞎玩胡鬧的小屁孩子已經懂事的知道怎麼心疼她媽了。
對於畫報事件,崔玉鳳並不認為那是件巧合。稍微拭探之下,李燕果然不打自招。到底還是個孩子,再鬼能鬼哪去。豈不知,李燕這是對她沒有防備,才會順嘴溜出來。不然的放,就算她再用心也未必能套出她話來。
李燕看她媽一副瞭然於胸的架勢,當即腆涎著臉笑了:“我說我這麼聰明像誰呢,原來是隨我媽了。媽,你是咋知道的呢?”
崔玉鳳要笑不笑的斜睨著她:“你整天的上山挖藥材根兒,日頭不落山你不回來,怎麼就那天剛上去就回來了?還尋思一出是一出,想起來去貓瞎胡。偏偏還不在堡子裡玩兒,跑到谷園子裡去了,鄭老屁他們倆怎麼就那麼巧被你們給撞上了?”跟著神色一正,道:“燕子,你好好跟媽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他們在那裡幹壞事兒的啊?”
李燕知道她媽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怕她小小年紀再受到不好的影響,當即回答道:“其實我也不是特意知道的,就是那天在山上看見他們倆偷偷摸摸的往谷園子那邊走,就突然想起來過去看看他們是不是要幹壞事兒?周毅他們家柴禾垛不是被人點著過嗎,我就尋思說不上是他們乾的呢,就鼓搗他們去那裡玩兒,沒尋思能看見他們不害臊光著腚呢。”
李燕的話其實是半真半假,她在山上什麼都沒看見,之所能夠捉姦當場,完全是因為上輩子她無意間發現鄭老屁和戴貴花在谷園子裡偷情,而且她清楚的記得是這年五一放假的前一天下午,所以才會在剛上到山腰時,猛然記起有這麼回事兒,靈機一動才生出了這個點子。
田老鷂子是什麼樣的人,李燕很清楚,這種事兒在堡子裡傳開她要是能善罷干休,她也就不叫老鷂子了。本來以為她能把戴貴花打一頓,也算是出出氣了。只是沒想到她會是以這種方式,其效果可比用武力解決強上太多了。光是看她媽臉上興災樂禍,大舒心中悶氣的表情,李燕就覺得這事幹的太棒了。
崔玉鳳一聽李燕口中的壞事跟她所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這才稍微放了心,可是轉念又聯想到當時的情形,怕不堪的畫面再入了閨女的眼睛,又覺的不安的道:“你們、看見他們倆光腚,是不是、還看見什麼了?”
李燕聽她媽吞吞吐吐,話不利索的心裡頭就想笑,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來,歪著小腦袋故作不解狀:“媽,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就是看見他們倆光著腚親嘴兒了嗎,還有什麼嗎?”
當時的情形的確就是這樣,光看著鄭老屁白花花的大屁股露在外頭,就像躲避獵手一頭扎進雪地裡顧頭不顧腚的野雞,長針眼的重點部位被遮的嚴嚴實實,啥也沒看著。
對於他們這群平均年齡七歲半的小孩子來說,壓根就構不成心理陰影的境界,這要換成國外的性教育,恐怕學齡前的程度都達不到。
崔玉鳳當然不會往細裡頭解釋她究竟想問的是什麼,稍做分析就不難得出結論,喃喃自語道:“也是,他們聽見小孩子吵鬧聲,怕是早就有了準備,哪裡還能搞得成?”
李燕裝作沒聽見,暗地裡牙都快要笑歪了,也不知道那鄭老屁會不會被嚇出毛病,以後都不舉了。真要是那樣,田老鷂子估計能往死裡撓他。
要說李燕這兩天樂呵事兒真不少,學校放假了可以自由一個禮拜,就是脫韁野馬撒歡了跑都沒人管。再加上畫報這件事,看她媽痛快的解了心中悶氣。光是這兩樣就值得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樂夠嗆。更何況,還在放假之前辦妥了件大事兒。
這個五一假期,學校果然下達了勤工儉學的任務——挖毛骨朵花根兒。在此之前,李燕就有了估計,琢磨著藥材商肯定會在放假前跟學校達成好收購協議。
三十號那天早晨,李燕就去了趟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