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五哥你面前說了我什麼壞話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讓郭五槐這麼重視,甚至於重新評定那份面試資料的價值?
郭五槐粗眉毛一挑:“怎麼,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才讓她有理由這麼做?”
白欣然狠聲道:“就是因為她我才丟了審計所的工作,找了好幾家都沒有人肯用我。”轉而臉色一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依偎進郭五槐的懷裡,道:“多虧認識了五哥,不然的話我到現在恐怕連口飯都吃不上了?”
郭五槐咧著嘴嘿嘿笑道:“你知道這點就好,那還不好好報答報答我?”伸手擰了下她的腰。
“報答,這就好好的報答——”白欣然嬌笑著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皮帶……
一番歡情後,白欣然跟郭五槐吹枕頭風:“我在她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五哥也不想著替我報仇,反倒偏幫著她?五哥,你老實說,是不是那小狐狸精讓你佔了她什麼好處?還是說你們已經上過廣木了?”
“你瞎亂說什麼,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郭五槐怒衝衝的掀了被子進了衛生間。
白欣然被罵的臉色疾變,對李燕越發的恨上了。
自從她跟了郭五槐以後,這還是他頭回發這麼大的火,就算她以他的名義空降到預算部,那也只讓他淡淡的斥了她兩句,根本就不痛不癢,哪像這次罵的這麼狠。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他能衝口而出說出這種話,那就意味著她白欣然在他郭五槐心目中不過就是婊子,沒有任何地位可言。
以白欣然過往的感情經歷而言,向來都是她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要分手也是她說了算。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剛才郭五槐那樣對她不屑。
剛認識他那陣子也聽說過他有不少女人,可白欣然覺的自己跟那些個女人不同,她們只是郭五槐的消遣時的玩意兒,她才是他的真愛。不然的話,為什麼所有人裡頭就她可以在集團上班,別人不行?
不吃窩邊草向來是郭五槐的原則,之所以她會成為例外,就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真的喜歡她。有了這樣的認識後,白欣然覺得以前那是兩人還不認識,有了她以後那些個女人都得靠一邊兒站著去。
事實情況也確實如此,最近很少再聽到他跟哪個女人有緋聞了。白欣然暗自竊喜,自己到底是於眾不同,連郭五槐這種男人都逃不過她的魅力的網。
然而,就在白欣然自我感覺一級棒的時候,郭五槐給了她這當頭一喝,而且在這之前兩人才發生了親密關係。
氣憤、羞辱、憎恨、不甘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在胸腔裡不斷翻滾,允斥著每條神經組織。白欣然臉色煞白,盯著郭五槐背影消失的方向,渾身抑制不住的發抖,用力捏緊的拳頭到骨節發白,指甲掐進手心肉裡都毫無所覺。
直到衛浴間的門被拉開,郭五槐腰上只圍了條浴巾走出來。
白欣然完全換了張臉,眉眼間盡是柔情蜜意,像足了剛剛得到滋潤綻放的美麗鮮花,剛才那恨意陰沉的一面好像只是錯覺,根本就沒曾在她身上發生過一樣。
“五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呀?”郭五槐坐到了床頭上,白欣然湊到身前,輕聲細語的問。
要知道白欣然長得清瘦秀氣,打眼一看給人種冷風傲竹的氣質。這麼樣的一個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會犯錯的無措模樣,實在是別有一番風情,郭五槐本來滅掉的火又被她給勾了起來,吻了下她的嘴唇啞聲道:“我怎麼回生你的氣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白欣然換了個姿勢,故意撅嘴生氣道:“你要是不生氣,怎麼光顧著自己清爽了,我這還渾身粘膩著呢?”
郭五槐眸光閃了閃,後知後覺似的道:“哦,白美人兒原來是嫌我自己去洗澡把你給丟下了?那好,這回咱們倆個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