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到時候你數錢數到手軟,跟我求饒說,小東我不行了,饒了我吧?”他故意拿捏著嗓子,惟妙惟肖的學著女人聲音。
他長得副好相貌,這麼故作姿態還真別說挺像那麼回事兒,李燕被逗得笑不可仰,笑著笑著有就些回過味兒來,結尾這句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好像、就好像是某個時候——聯想到某方面,那臉騰得下就紅了。
勒小東也笑了兩聲,看她露出這種表情,腦子裡也陡然反應過來,怔了怔,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下尷尬,默了兩秒鐘,放下手裡的玻璃站了起來。
李燕被他這突然作的動作弄得愣住了,直覺的開口問道:“你幹什麼去?”眼見他往門口走去,心說這是要走也好歹打聲招呼吧?
勒小東沒作回應,到了門口停住腳步,把只帶上的門鎖又擰了兩道,拭著推了推沒什麼問題了才轉身抹回來。
“晚上睡覺前得把門鎖好,別半夜再有人進來。”
這算是解釋嗎?李燕眨了眨巴眼睛,衝他道:“那你等會兒不打算走了啊?”
“怎麼,你都在我那兒住了多少回了,還不興我跟你這裡睡一晚上啊?”勒小東邊說著邊揉了下額角太陽穴,微蹙眉道:“之前喝了那些酒,現在頭還挺疼,怎麼這麼難受——”
他都說難受了,那她還能怎麼說,難道讓他強忍著開車硬走嗎?得了吧,又不是沒在一起過,矯情什麼呀,他要睡這兒那就睡吧?反正條件就這樣,不嫌地方小就行。
一個小時後,兩人都洗好了澡,窩在了屋裡唯一的那張一米五的雙人床上,李燕眼見某人激動的臉都紅上了,趴著開啟了床頭櫃抽屜,翻出一盒東西,幾下撕開外殼,從裡面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包裝,褪了皮兒在被子底下摸索就用上了。
這時候正激動著呢,勒小東也顧不上去問,只一門心思鑽研著凹凸問題,等到成了事,塵埃落了定,兩人都平撫著氣息的時候,他才猛然想到這個問題,一骨碌翻個身,扳著李燕的肩頭就問:“你怎麼在家裡準備這種東西,是不是想——幹壞事兒呢?”這中間稍一停頓,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有諸多聯想。
李燕暗自腹誹,其實你想說我是不是想揹著你偷漢子吧?可能覺得不太合適,才沒有說出口。對此她表示能夠理解,怎麼說兩人目前也僅僅是口友關係,啥名份都沒有,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漢子’剛剛才被用完,這麼說不是自打嘴巴嗎?
“做這種事情總是女人吃虧,不事先準備點兒措施真要整出點什麼來那不是很麻煩?”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是——”
他‘是’不上來,李燕翻了記白眼兒,替他接道:“你是想說我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對吧?你不是剛才也看見了嗎,那是盒新的剛開啟,那就說明是第一次用著,怎麼樣,你覺著感覺還行嗎?”
勒小東張嘴在她脖子上咬了口,低聲道:“真是越來越不知羞了,這種話也能說出口了?我可告訴你,除了我你不許再有別的男人,聽見沒有?”
李燕吃吃的笑:“這可不好說,看你表現了。”
“好哇,你是覺得我表現的不夠好是吧,看來我得努努力了——”
“啊——”
一夜纏綿似乎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可事實上有了多少改變只有當事人最清楚。情河慾海能讓人沉溺其中,回頭岸上已經風清雲淡。
對於吉安公司來說,這一年的效益不錯,年前又接了個大活兒,郭老頭一高興,年終的紅包打的相當豐厚。既便李燕這樣新進公司不到一年的新員工,也破例的開了三倍工資。
吃過了公司年終的聚餐,臘月二十李燕就回到了家。
辦置年貨給家人買禮物已經成了習慣,這回也不例外,一家老小從頭到腳換置一新全部都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