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江瓊華還是老樣子,給她們夾了很多菜。一邊吃,江瓊華一邊詢問江似霰最近的工作情況,還提了一些近期的專案。
江軼聽不懂,就沒有搭理,自顧自的吃飯。但是寧文茵見狀,開口敲打了一句:「飯桌上不許談公事,過節呢,你有什麼事不能之後再談,非要現在說?」
江瓊華聞言默默閉嘴了,接下來專注地吃飯了。
晚飯過後,寧文茵召集家裡人聚在一起,搞了一個消食活動——打麻將。
江軼今天是奔著讓家裡人開心去的,所以輸了不少,哄得寧文茵很開心。
但是江瓊華完全沒有精明勁,見江軼輸,就哈哈哈地笑,說江軼牌技太爛。以後要多回來,好好練練。
寧文茵聽到這句話,沒忍住偏頭,看著江瓊華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
牌局打到十一點多,寧文茵有些犯困,就先回去洗漱了。
這時江瓊華朝江軼招了招手:「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江軼看了眼身旁的江似霰,江似霰倒是很識趣,見狀說了一句:「那你們聊,我先回去睡了。」
江軼見江似霰走開,也就認命地朝江瓊華點頭:「好吧,您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聽著。」
江瓊華神色有些猶豫,領著江軼上樓去了書房。進了書房後,江軼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對面臉上寫滿「難言之隱」四個字的江瓊華問:「您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是財產贈予的事情,我覺得還是算了。」
江瓊華有些糾結,她兩手交叉放在腹部前翻來翻去好一會,才說:「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的錢……你以前也不想要我的錢,可是該給的我還是要給。」
「你十六歲的時候我送了你一套別墅,還有一家商鋪,怎麼說你都得收下。還有你每一年生日,我得補償你,所以我會給你五千萬的流動現金。至於你要拿這些錢來折騰什麼我都無所謂。」
江軼一聽就頭皮發麻。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回來,江瓊華總是變著法給她送錢。而且誘惑一次比一次大,饒是江軼正直,也要忍不住心動了。
江軼有些無語,心想您老人家知道拒絕這種誘惑究竟有多難嗎?尤其是在她還是個窮鬼的情況下。
江軼嘆口氣,說:「我現在失去了記憶,戶口也不掛在您的名下,如果接受了您的贈予,我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理得的。」
哪怕江瓊華是她的親生母親,江軼還是沒辦法接受她的贈予。那是江瓊華的東西,不是她的。
當然,如果是江軼媽媽江文潁的贈予,她估計早就歡天喜地的接受了。說到底她和江瓊華之間還沒有親近到這個地步。
江瓊華嘆氣:「江軼,這是你應得的。你一直不肯接受我的財產,只當個保鏢我會覺得你過得不好,我也會心疼的。」
江軼頓了頓,唇瓣微顫:「可是這世界上,沒什麼是應得的。我已經成年了,我不是你的責任,所以你不需要再付出什麼。」
江瓊華被她一噎,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她有些氣呼呼地說:「你怎麼就那麼軸呢?」你就不能和普通人一樣,貪圖我的財產嗎?
當然,後面那句話江瓊華憋著,沒有和江軼說出口。
江軼笑了笑,說:「我只是想無愧於心罷了。」她頓了頓,和江瓊華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做很久的保鏢,我有自己的打算。」
「到時候,估計還得和您借點錢。」
江瓊華雙眼一亮:「什麼打算?」
江軼想了想,和她說:「說起來也不怕你笑話,相對於醫藥和房地產,還有你之前給我介紹的那些公司總裁助理的工作,我比較喜歡做養殖類的生產。」
「我之前參軍的時候,有過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