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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反應過來老青頭自己才是算生理期的箇中翹楚,立即往後退了幾步,老青頭哈哈大笑,拍著自己的褲襠說他不行,是個合格的婦女之友。

我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些遊手好閒的目光,我剛到下區的姿態就挺高調的,被馬狠狠踹胸口都沒死,所以目光紛雜,少說也有七八個人一起看我。

但這些目光背後都透著有賊心沒賊膽這具箴言,不知道是阿大的威嚴稍微傳染了我一點,還是我自己打不死的強悍讓他們望而卻步,始終沒有人真的衝上來。

很正常,我來買了好幾次東西,也因為我每次直線穿梭從不逗留某處,所以危險只和我擦肩而過。

但是今天不同……有一道影子倏地穿過,一個小孩突然衝過來把我推倒在地上,一股腦地抱起散在地上的東西就跑。

我大喊著衛生棉你拿去有什麼用啊你要是堵傷口會流血更嚴重的呀!

小孩胳膊有傷,看起來十歲出頭,我不假思索喊了這麼一句,爬起來要追,但他穿入了一片陌生的地方,那裡如狼似虎的幾個青年等在那裡,眼冒綠光。

在不見天日所有人面色都蒼白猙獰的下區,我平凡的姿色也顯得格外動人。

於是我沒追上去。

「你就讓他把東西搶走了?窩囊廢!」阿大往地上吐了口痰,要抬手甩我兩個耳刮子,最後還是沒有,踹我一腳,蹬得我肚子疼。

我也沒敢狡辯當時有好多男人等在那裡。

按照阿大的邏輯,我應該張開大腿用自己作為價格讓那些遊手好閒之徒幫我把那孩子抓過來才算聰明,至於我的感受?我能有賣的機會已經很幸運了,要知道下區很多人因為見不到陽光和長期營養不良,佝僂著渾身膿瘡,求人上都沒人願意脫褲子。

但阿大仍然沒有轉移話題順勢讓我和姐姐們一樣賣自己的身體,只是擺擺手讓服務員出去打聽,蹬他回來,我彎腰給阿大捶背,每捶一下都像鑿牆,發出嗵嗵的悶響。

阿大粗聲咳嗽,點起一支比我指頭粗一些的煙叼在嘴上:「說說。」

「那孩子是髒街的洗襪子的蝦米女人的孩子,蝦米女人血漏不止,這孩子就過來搶衛生棉。」服務員邊說邊拱下腰模仿那個蝦米女人洗衣服的樣子,重重地咳嗽一聲,一抓,滿手鮮血,然後在屁股上一擦,哼哧哼哧地洗襪子,被臭得眼淚滾滾。

「把那小東西拎過來,光天化日搶我的東西,要付出點代價。」阿大說。

我渾身一抖,咬著牙。

「怎麼不捶了?」阿大扭頭看我,我又是一抖,急忙低頭繼續捶,想了想,還是說:「阿大,被搶了衛生棉是我的錯,沒給溫姐姐辦好事,要不我來……我來處理那個小孩吧?」

「你想怎麼處理?」

「狠狠抽他,教訓他一頓,居然搶到我們阿大這裡來了!不長眼!給他感受感受社會的毒打!」

「那行。」阿大開恩,等小孩被服務員帶過來,就揮揮手讓他帶著小孩跟我走。

服務員明擺著是來監視我的,看我怎麼抽那小孩幾巴掌。

帶到後廚,現在不是忙碌期,走廊裡隨意堆著些紙箱子和血腥的動物骨架,小孩被拎著走到我眼前,瘦骨嶙峋,看起來比我想的更小。

最終停在走廊盡頭,他身後是一扇大門,緊緊鎖住,鐵鏈和鐵鎖上都沾著陳年的血跡,連我呆在這裡都覺得渾身發冷,小孩抱著胳膊被拽了個趔趄,來之前似乎是被折騰過了,渾身發抖,看我一眼都戰慄不止。

「哥,讓他面朝這門跪在這兒。」我開始出主意,服務員就笑著把他摁在地上,在後腦勺狠狠拍了一記。

「你給我跪在這兒認錯!我就在這兒等著!等你想清楚了!就告訴我你錯在哪兒了!」我喊了幾聲,抱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