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四爺請明察秋毫,奴婢們真的是什麼都沒說啊!”
還真是家族遺傳,舒雲趕緊揮手叫丫頭扶著年夫人站起來:“罷了,你雖然是爺門下的奴才,我可是受不起你這個二品大員夫人的頭。這要是傳出去我就成了不知所謂的野人了。叫年氏身邊的王嬤嬤進來,說當時是怎麼回事!”
年夫人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這樣沒體統的在舒雲和四阿哥面前磕頭真是不懂禮數,還叫人看著好像是自己嫌棄四阿哥和四福晉虧待了年詩意。可是年詩意的樣子不像是被虧待,倒是飛揚跋扈的厲害。年夫人心裡得意,可是現在小年不知生死,年夫人只剩下擔心和失望了。
年詩音扶著年夫人坐下來,王嬤嬤進來了,身上的衣裳有點褶皺,可是神情還是一絲不亂的。對著舒雲和四阿哥福身之後,王嬤嬤慢慢的說了事情的經過。年氏這幾天就等著見自己的家人,今天早早的起身,一切都是正常的。太醫早上來診脈,還說一切都是平穩的。接著年夫人帶著年詩音和兩個嫂子進來了。年羹堯和年希堯都是正室所生,兩個兒媳婦看不上這個被公公扶正的姨娘,對著年失意也是不大看得上,這次不過是看在四阿哥的面子上才來的。年夫人進門之後兩個人見面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拉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在一起親熱的說話,年夫人和年詩意說的都是些身體如何的話,年詩意可是向著自己的娘炫耀著自己的幸福生活。
年詩意叫丫頭們把那些珍貴的藥材展示給自己的娘和嫂子姐姐看,接著又拿出來不少舒雲賞賜下來的錦緞和首飾要分給年夫人和年詩音和嫂子們。年詩音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既沒有說話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小年和自己的娘說了話,嫂子們都是敷衍著寒暄幾句,說些懷孕之類的事情。小年忽然發現一隻躲在一邊的年詩音,很熱情的叫年詩音坐在自己身邊,拉著姐姐說年詩音出嫁以後的事情。
年詩音對著小年刻意保持著距離,遠遠地坐在自己嫂子身邊。小年開始心疼遺憾的說姐姐沒有能參加選秀真是可惜,自己能夠嫁給四阿哥是多好多好的,四阿哥是皇子,對自己多好。自己在府上多受寵愛,什麼四阿哥和自己的甜蜜生活,花前月下的。這些私密的事情小年竟然說的有聲有色的,年夫人聽著很得意,;兩個嫂子都是鄙夷不屑的覺得這個妹妹怎麼這樣丟人現眼?!年詩意聽著臉上很平靜,好像年詩意說的是別人事情。
年詩意看著這個表現更是興致勃勃的,一個勁的說著自己的幸福生活等等等等。年詩音等著年詩意說:“姐姐真是可惜,要是那個事情沒出來,一定比妹妹現在強。那本胡什麼的真是委屈姐姐了。”年詩音本來是不跟著陷害自己的妹妹一般見識,今天要不是自己的爹和哥哥們說了,自己絕對不會來的。沒想到這個年詩意處處給自己顯擺著,給皇子當小老婆很張臉是不是?現在體會到了平常夫妻的生活,年詩音覺得以前自己想著給皇帝或者那個皇子當小妾的理想真是可笑。
於是年詩音淡淡的說:“胡鳳年不能和四爺比,我在胡家也就是個小媳婦,雖然現在婆婆把管家的事情交給我,可是我還是有點手忙腳亂的。妹妹倒是好,什麼事情都有上面的福晉和側福晉頂著,自己舒舒服服的叫人羨慕。我本來是和婆婆推脫來著,可是我的婆婆說你是這個家的少奶奶,胡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就是以後鳳年身邊伺候的人多了,誰能越過你去?你要拿出管家***氣派來。姐姐只要硬著頭皮接過來,真是累極了,妹妹一定不知道的。”兩個嫂子都在一邊看笑話,年希堯的妻子笑著說:“以前太太清閒慣了,妹妹也不知道。不過大姑奶奶有什麼難處和嫂子商量,娘交給我不少的東西,大姑奶奶也是學會不少的。”
年希堯的妻子說的是年詩音的親孃,年遐齡的正室妻子。這些年夫人和小年的臉上就訕訕的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