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東西,不思尋回,卻偏聽偏信推卸責任,欲圖誣陷他人,這等無能之輩,我要你何用!”鬱扶蘇冷了雙眸,盯著雷虎。
鬱扶蘇俊逸的臉上滲出一抹陰冷,此人看起來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無論如何,是斷斷留不得。自己也剛好趁此機會清肅一下府中之人。
“賈大,為我鬱府做事,卻對鬱府規矩的置若罔聞,調戲小蜻蜓,此舉與那流氓強盜有甚分別,汙了我鬱府的名聲,我怎能容你!”鬱扶蘇的聲音若冰刃一般,字字刺人心脾。
“公子……”賈大磕頭如搗蒜,渾身盡數為冷汗浸溼。
“來人,將雷虎與賈大二人拿下。剜耳割舌,打斷雙腿,拖去亂葬崗餵狗!”鬱扶蘇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情感,讓人宛若置身冰窟。
雷虎與賈大渾身瑟縮,趴在地上連連求饒。
站在鬱扶蘇身後的人連忙上前將這二人捆了,拖了出去。
“公子!公子饒命!”
“求公子開恩!”
鬱扶蘇則看到不看這二人一眼,轉而面對著雲若曦。
雲若曦微眯了雙眸,涼涼的瞧著鬱扶蘇。
初見此人,是在尚武學院的測試場上,那時他一身清冽的站在測試場上,氣度翩然,即便做尋常打扮卻讓人為之矚目。
再見之時,自己自殺手手中救了他,又得知他是琢星齋主人,如此身份的他卻宛若天外飄雲,綿軟飄忽,雖然看似溫和,讓人難以捉摸。但即便他一身秘密,她也無意追究。
在此相見,看著他殺伐決斷,一身威儀之氣與生俱來渾然天成,絕非尋常貴族可以比擬。此番又見他因著九麟吞天簋而來,並料理了兩個手下,只覺他複雜危險,心中隱隱生出些許說不出的情緒。
雲若曦心中雖有考量,然而面上卻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看向鬱扶蘇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深意。
雲少樓與小蜻蜓見鬱扶蘇處理了雷虎與賈大,紛紛拍手稱快。
“我錯過什麼了麼?”容湛笑眯眯的從外進了來,見客棧內眾人相視而立,不覺眉角微翹。
“容姐夫!你去哪啦!”雲少樓咧開大嘴,高聲道。
容姐夫?一旁的鬱扶蘇冷眯了雙眸,視線轉向雲若曦,目光中流露著些許不解與詫異,然而云若曦卻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他在看她一般面不改色,幾乎無法自她的神情中看出任何端倪。難不成,這人果真是她的夫君不成?
思及此,鬱扶蘇的面上漸漸浮起黑雲。
“呵呵,這裡看起來可夠亂的。”容湛摸了摸鼻子打量著客棧裡東倒西歪的桌椅和神情各異的人們,打趣的道。
“容姐夫,你終於回來了,有人誣陷我們偷了他家東西,剛好鬱大哥來了,這才知道他們是鬱大哥的手下。這不,鬱大哥已經收拾了這兩個不長眼睛的混蛋!”
“哦?”容湛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順著小蜻蜓所指移向鬱扶蘇,卻見鬱扶蘇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
容湛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白色錦服烘托著鬱扶蘇一身渾然的貴氣,優雅而沉凝,眸中有種令人著魔的深沉氣質。然而容湛直覺此人斷非眼前看起來的這般平和,因為他在這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暗含著狂野與肆虐的火紅。
而鬱扶蘇此時也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容湛,雲少樓的一聲“容姐夫”幾乎讓鬱扶蘇渾身緊繃,他咬緊了牙關,目光中盡是探究。
他和雲姑娘什麼關係?難不成……
兩人目光微一互動,便碰觸出宛若兵刃相接的火花,一時間平靜的場面下竟生出湧動翻滾的暗流。
容湛上前一步,唇角微一挑起,將鬱扶蘇眼神中的不善盡數接下,雙手抱拳,向著鬱扶蘇道:“在下容湛。”
鬱扶蘇皺了皺眉,容湛?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