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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神塔積聚下降,強大的氣場壓塌得地面咔咔碎裂,立馬分類出了十多個大裂縫。而蒼雲烈和執法隊長,還手持著手中大劍,在那苦苦拼著。

楚逸風不會給他們絲毫機會的,磅礴的皇道九龍氣嘩啦啦打出,道道神龍吟嘯天地。天空赤紅烏黑的無數融流,全部噴薄出去。對著二人殺過去。

兩種顏色截然不容的融流,化成了一條條龍形的殺氣,搖擺著身姿,直接撕裂長空,鋪天蓋地的吞噬過去。

這情景,就像是蝗蟲從天涯飛過來,飛過茂盛的田野,一夕之間,就把莊稼全部吞噬乾淨了。

金色光輝的神塔,壓塌著赤紅烏黑的兩種融流,和蒼雲烈執法對戰短兵相接了。

蒼雲烈二人,全身衣衫襤褸,氣血翻滾。一道道裂痕清晰可見,大地上都流淌著他們的鮮血。似乎是力量早已不支,但那猶如燒紅的烙鐵烙在他們前胸的痛楚,卻是任何壓力都消失不掉的。

兩柄神劍的劍尖,抵住了神塔的底部。蒼雲烈和執法隊長,再也沒有什麼殺手鐧可以使出來了。神塔的力量朝天壓塌下來,他們身體都被這強大的壓力,壓得骨骼咔咔作響,身體上一道道大口子開裂,鮮血一道一道的噴薄出來。在他們的四周,朦朦朧朧的血霧包裹著他們,死亡,就是這麼近。

是不是每一次的光輝,都要和死亡擦肩而過,才能成功?這樣是不是活得太累了?楚逸風心頭驟然響起這麼一個念頭,這次完畢後,一定要活得逍遙快活一點。

大地早已塌陷,神塔垂落下去,楚逸風看著自己腳下的兩個即將告別人世的人。先前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名門子弟,可如今,即將成為一具骷髏,一沓黃土。

大手一掏出,十二條鎖鏈,像是有生命的毒龍,穿刺下去。縛妖索那尖銳冰冷的矛頭,刺進了執法隊長和蒼雲烈的喉頭。

接著,縛妖索像是有生命般,在他們的喉嚨處積聚翻滾攪動。一串串血漿爆舞而起,誰都可以聽見,那鐵索在血肉骨骼之中撕裂肌肉,割刮骨骼的聲音。

現場一片靜謐,這是死神在召喚的聲音。蒼雲烈和執法隊長同時丟掉了他們手中的名劍。或許為了這兩把劍,不知有多少人,背棄了這時間的信譽,情義,義氣等等一切美好的東西。他們得到的,不過是一柄殺人的武器。

殺人者,恆被殺之。能殺別人的武器,也是能殺自己的武器。

兵器是不分好壞的,所以楚逸風最愛的,還是兵器,最相信的,也只有兵器。他吃的,也只有兵器。

他不吃人,他不殺人,他殺的人,早就不能稱為人了,因為他們已殺過人了,他們手中沾染了鮮血。

所以他盡情的殺人,他已不把自己當成人,他情願把自己當做一柄兵器,兵器沒有好壞,所以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

兵皇,就是對他最為公正盛大的稱呼。

當縛妖索的停止那絞肉機式的攻擊時候,蒼雲烈和支付隊長都丟掉了他們手中的名劍,一聲清脆悅耳的劍嘯聲音響起來,彷彿在將死之前的一秒鐘,還能聽見自己心愛之物的一身鳴叫,也算死得其所了。

二人同時用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但根本掐不住了。脖子似乎都沒有了,兩個巨大的血窟窿,從前面鎖骨處,可以看見後腦的頭髮。

鮮血再度噴薄出來,灑得滿地都是嫣紅,兩具屍體倒下了。只能成為兩具屍體,早已沒有靈魂注入的**,只能是屍體,才是最準確的稱呼。

楚逸風收了古塔,撿起地上的兩柄神劍,眼眸顧盼四方:

“誰還要上來?殺了我,這兩柄神劍,也屬於你們的。不介意一起上,反正這躺著的屍體,在多幾十具,也無妨!”

楚逸風一步踏出,竟然無人膽敢上前。

瑞王爺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