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慮大事的人。但其中不乏幾分悲憫,引人感傷。在偌大的楚國,項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幫手,這不得不說,是莫大的無奈。還要到這敵國而來,尋找敵國之人幫助。
世事無常,難測啊!
“這有何難,只要是我楚逸風搭得上手的,定然全力以赴。再說,我活了這麼多年,連燕國都未曾走出去過一步。等燕京的事情辦完了,我定然會去楚國找你的。來,與今後的相遇,共飲一爵。”
三角金盃,富麗堂皇,甘醇晶瑩的蘭陵酒,在黃金酒杯中,流光溢彩。
“好,到時候,楚兄若來,我項鷹掃榻相迎,帶你遍遊楚都白雲城。”項鷹聽得楚逸風如此爽朗的就答應了,心頭更為喜悅,二人本就不打不相識,氣性相投,無須多磨,便是互相瞭解了。
“我也有一個忙,要項兄幫我,恐怕這天下,也只有項兄一人,才能幫我了。”楚逸風收斂起輕鬆的神情,鄭重的說:
“我想知道,當日秦嶺一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雖然是燕軍皇家鐵騎,楚天歌的近衛旅,但是,我對那場大戰的全域性,絲毫不清楚。我想知道,這件往事,在你們楚國那邊,真正的情況是什麼樣。”
“好,對於偵探這些皇家密事,我項鷹還能幫你做到,得與楚兄一戰,再者相交,是我項鷹此次出使燕國的最大收穫。這一爵,祝楚兄,早日突破武尊,直達武皇,懷抱美人歸。他日,九萬里裡之遙,我也要來討要一杯喜酒呢。”
言罷,項鷹開懷大笑,楚逸風也爽朗的大笑幾聲。二人本就氣度不凡,說話豪不拖泥帶水,昭昭明月,猶如此心。從談功法,談戰爭,談女人,整整談了一個晚上。
待到明日,太陽高升,整片楓葉林,都閃爍著金黃色的光暈。一夜之間,竟然飄零下來的楓葉,差不多把白木地板都覆蓋上了一層。
“少主,何時啟程回國?”家丁項東來,前來問候。
楚逸風項鷹二人,同時起身。
“項兄,不日,我定來南楚遠遊,他日再見,保重。”
“好,南楚浣花楓葉谷,你來的時候,依舊是這洞藏三百年老酒,蓬澤麋鹿肉,天上白雲飄。這是楓葉山莊的令牌,你收好了。”
項鷹遞給楚逸風一個令牌,白玉本體,溫潤無比。而在令牌裡面,有一片如血猩紅的楓葉。楓葉谷浣花項家,果然不同凡響。
“我就為項兄,管理好這世外山莊,也給自己找個地,清修一番。不瞞著項兄,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是別人家的呢。哈哈。我先走了,晚上我便來著楓葉山莊。”
“來去無定居,自由隨寫意,這才符合楚兄氣性。”
言罷,楚逸風如大鳥般,直接飛上了楓葉山巔,竟然連一絲響動都沒有,楓葉也未曾落下一片。
“東來,咱們這次來燕國,能結識楚逸風,就是最大的收穫,回去時候,你別對別人說起,我們和楚逸風有這麼一場宴會。我怕為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好了,你去收拾一下東西,用過早飯便走。”
卻說楚逸風,來此和項鷹徹夜長談,心情十分爽朗,不由得腳步放慢。索性就在那千里楓林山巔,踏雲而動。看那萬山紅遍,層林盡染。
茫茫千里,盡皆紅色楓林,一片紅色的海洋,山風吹佛,嘩嘩作響,紅浪翻滾。
就在楚逸風完全放鬆下來的時候,一柄劍,無影無蹤,劍氣和楓葉的響聲融為一體,而持劍之人,就像是一團灰黑的光影。劍氣積聚,殺氣聚整合一條絲線,從密密麻麻的楓葉林中穿透而來。對著楚逸風,如雷霆一擊,毫無徵兆的降落下來。
這一劍,來得太快,快得楚逸風根本無法躲避。唯有硬擋,連出劍的時間都來不及,金色的大手對著黑色的劍氣抓過去。
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