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逸風站起來,看著河面。果然,一隻小舟分波踏浪而來,河面上燃燒著的流火一四散分開,為他的小船開道。
一葉小舟,小舟之上,站著一個白衣如雪的人,玉樹臨風,白衣飄飄。無槳無帆,踏舟而來。
看那踏舟而來的白衣人,分明是一名女子,面容皎皎如月,朱唇皓齒。身軀雖然套在一件男子的衣裳之下,但那高挺的身姿,想必換回女裝之後,定能傾國傾城。
隨著小舟身後來的,還有兩個男子。一個高大威猛,看似敦厚無比。一個矮小結實,性情沉凝。他們隨著小舟後面,踏波而來,絲毫不沾染水面上。
三人猶如從天而降的神祗,不帶絲毫風雨,不然點滴風塵。
“剛才與小女子對歌之人,可是這位手持羽扇的公子?”男裝女子一躍上花樓甲板上,身姿美麗,如絕塵而起的仙鶴,不比當日白羽鶴來救楚逸風那時候的風姿差。且說話聲音脆響,朗朗動聽,宛若山澗清泉。
“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深夜造訪,是為賞這煙花而來,還是另有它事?”白羽鶴禮貌的回問。
楚逸風只是站在這,絲毫沒有說話的意思。關於這些風雅之事,還是白羽鶴比較在行,且,他在那幻想著,這男裝女子換回男裝之後,該是什麼模樣。
“我是來給這位跋扈異常的楚逸風,指一條明路的。先前見諸位在這賞煙火,便沒有打攪。現今煙火將滅,黑夜又將降臨,我便來了!”
這次,男裝女子將話頭轉向了楚逸風,她竟然用一個跋扈來形容楚逸風,絲毫不留點情面。不過楚逸風面無表情,他知道這女子說的話是一語雙關,說不定還有很多人要找上他來。便冷冷的反問:
“我本江湖草莽一個,行事自是問心無愧這一準則,跋扈與否,他人評價,與我無關。”
“你若是一人行事,那自當別論。可惜你身在世間,就得遵循世間準則,總有些事,是由不得你隨心所欲的。”女子說這話,清朗的面貌上,顯現出一絲無奈。
“有話直說,莫要在這繞圈子了!”楚逸風有些不耐煩,即便對方當真是個美女,他也不會給他臉色看。
“有個請求,便是在百花大會的時候,你給我做保鏢。我是燕京瑞王爺的女兒,瑞公主。”男裝女子雙眸清澈,異常溫和的盯著楚逸風。
“哈哈,原來我楚逸風竟然有這等本事,連大燕國的公主也要前來拜會我。失敬失敬。我究竟有何德何能,能勞駕你高高在上的公主?”
“當日你在沙場點兵居,打敗陰陽聖教的少主,現在,你早就成了風雲燕國的人物了。加之你又十分不安分,竟然和燕京第一惹事之人南驚天一起,把神兵營都攪翻了,還抓了朝陽宮武烈的師妹,你說,幹這樣事的人,算不算本事。”
女裝男子直接丟擲楚逸風的所作所為,感覺楚逸風就像是一顆彗星崛起。原本燕京根本沒有這號人物,現在憑空炸響出了一個楚逸風,還連幹了這麼多叫人咂舌不斷的事情,能不風雲都不行。
“哦,你說到這邀月公主,給你吧,反正你也是公主。”楚逸風從自己的空間裡,把邀月公主給掏出來。卻不想現在的邀月公主是衣不蔽體,連胸衣都被楚逸風取來拋給神兵營的少主戰雲了。
女裝男子迅速把邀月公主藏好了,話語一轉,有些冷淡:
“只要你選擇隨我幾天,你與陰陽聖教,朝陽宮,神兵營的所有恩恩怨怨,全都會煙消雲散,一筆勾銷。”
開出這樣的條件,的確很誘人,特別是對於楚逸風這樣沒有絲毫後臺背景的人,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的人,碰見了一座草木繁茂的小島。
“不好意思,我已答應妖妖姑娘,隨她參加百花大會了。對於你所說的我與眼睛這些大勢力的恩怨,那由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