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思想沒轉變過來。”

“思思，好妹妹，跟姐說實話，當初你讓爸畫你的時候，有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時間？”

（）

“當然有了，畫了那麼多的畫，媽媽只在旁邊看過一回，其他的都是我跟爸兩個人在一起時畫的。怎麼了？”

“我是說……你們這樣單獨在一起，就不怕會兩人都控制不住……發生點兒什麼？”

“我們是父女，就是發生了什麼，那也是世界上最最純潔的！”

這一句回答更讓杜月仙吃驚不小。

看到杜月仙吃驚的樣子，思思繼續給她上起了課來。

“你說當父親的可不可以親吻女兒？”

“這個……可以啦。”

“可以親吻額頭，那可不可以親吻臉蛋兒？可以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