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條路上是不堵的,不知道是不是撞車的原因,忽然堵了起來。
估計是因為堵車,所以警察和急救車遲遲都沒到。
在我給桑時西打過電話20分鐘之後,他趕到了。
當他拉開車門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頓時安心了很多。
剛才我內心戲特別多,我怕剛才那輛撞我們車上忽然下來幾個殺手,拿著那種長柄的消音手槍給對我們來幾下,跟黑道電影一樣。
或者,車子漏油了,分分鐘爆炸。
不過還好,這些都沒發生。
但是,老會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雖然他說他沒受傷,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哪裡不舒服。
我抖著嘴唇拉著桑時西的袖子:“先把老會長和司機送去醫院,我沒事。”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確定你沒事?”
“沒事。”
桑時西的車的後座只能坐三個人,他和他的司機一起將老會長和我的司機扶上他的車,然後跟我說:“我留下來陪你,很快就有車來了。”
“嗯。”
我看了眼撞我們的那輛車,車門忽然開了,從駕駛室裡搖搖晃晃地走下來一個人,他好像腿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
我剛想過去問個清楚,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捂著臉匆匆忙忙地穿過綠化帶跑掉了。
那個人是有意停在路上讓我們撞上去的,他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我想追上去,桑時西拉住我:“你瘋了?你怎麼能追上他?”
可是,我看他好眼熟,在哪裡見過?
桑旗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過了一會警車來了,急救車也來了,但是都是姍姍來遲,幸好桑時西先趕到,不然的話我的司機傷的蠻重的,說不定會出大事。
我跟著急救車到了醫院,我沒什麼事情,就是撞到了膝蓋,有點淤青。
顏開也沒事,司機最嚴重,頭縫了針,但還好沒什麼大礙。
但是老會長就沒那麼走運了,他沒撞傷但是心臟病犯了,正在急救。
我急的團團轉,老會長是貴賓又是桑旗的恩人,萬一有什麼事可怎麼辦?
桑旗讓我送他們去機場,我連這點點小事都做不好。
在我不知道轉了多少圈的時候,桑時西按住了我的肩膀:“稍安勿躁,夏至,你再著急也沒用。”
道理我懂,但是就是停不下來。
“沒事的,你這個人有點傻人傻福,老會長不會有事的。”
“你還是第一次說我傻。”
“哈,”他笑了,忽然伸手摸摸我的臉:“我說你傻不是你的頭腦,是你這裡。”
他用手指指我的心口,恕我現在很混亂,聽不懂他到底幾個意思。
忽然,一陣風從我耳邊擦過,一隻手握住了桑時西的手指很粗暴的將他搡開。
我回頭,桑旗出現在我身邊,他圈著我的肩膀將我和桑時西拉開一個距離。
我知道桑旗的手有多重,桑時西痛的臉都白了。
聰明女人都不會當著男人的面去偏袒另一個男人。
我看了一眼桑時西便仰頭看著桑旗:“你的電話我打不通,所以才打”
“你以後可以打給南懷瑾,或者我那麼多秘書你都可以找,阿貓阿狗都行。”桑旗語氣略重,他摟著我的肩膀將我帶離走廊,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進去之前我回頭向桑時西看了一眼,他向我揮揮手,意思是讓我跟桑旗進去。
我咬咬唇,跟著桑旗走進辦公室。
老會長的情況不容樂觀,醫生詳細地跟我們解釋了老會長的病情,因為他有很嚴重的心臟病,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可能要面臨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