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作的。”
“你叫我那個時候怎麼辦呢?白糖在桑時西的手裡,而那個時候桑旗自身都難保,他怎麼能幫我保住白糖?而且我留在他身邊也拖累他呀!你他媽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嘿,你還長脾氣了!”穀雨又踢我一腳,然後忽然我聽到了她的啜泣聲。
我驚愕地抬頭,這姑娘居然哭了:“小瘋子,你他媽怎麼把一個言情劇過成了諜戰劇?我他媽是又煩你又心疼你。”
我走過去緊緊地抱住穀雨,她在我耳邊嚎啕大哭:“你他媽放開我,在我們和桑旗坐上去美國的飛機的時候,我就發誓永遠都不理你了。”
穀雨說歸說,她也伸出胳膊緊緊地抱著我。
重新擁有了友誼,我瞬間感覺到達了人生的頂峰,覺得我過去的一切正在一點一點撿回來。
但是桑旗我可能是永遠的失去了,但是不要緊,就這麼能夠近距離的看到他,我也覺得挺好的。
現在就算是桑旗原諒我,我也沒臉和他在一起。
桑太太和盛嫣嫣都是我實打實地撞傷的,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的被人陷害,桑太太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
我的心情一會高昂,一會低落,實在是跌宕起伏得很。
我和穀雨互訴衷腸,不知不覺聊了一茬之後看看時間都三點多了,桑太太睡得很踏實,我一邊按摩一邊和穀雨繼續聊著。
我問她為什麼沒和盛嫣嫣住在一起,穀雨翻我一眼:“我怎麼能和她住在一起?你和盛嫣嫣是死敵,我也抽瞅她1萬個不順眼,我討厭她她討厭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把對方給掐死。”
“那你們在米國呢?也沒住在一起嗎?”
“都沒有,在米國的時候桑伯母住在醫院裡,我大多數的時間去醫院。”
“穀雨…”我鼻子一酸又要跟她表白,她橫我一眼:“別跟我說謝謝,噁心死了,我又不是完全為了你。”
“難道你對桑旗還是垂涎三尺?”
“垂你的大頭鬼,桑旗又不愛我我才不會自討沒趣。”
一想到情情愛愛的方面,我就有些打蔫,低著頭全心致志地給桑太太按摩。
過了好半天我才鼓起勇氣問穀雨:“桑旗應該很恨我吧!“
“不知道。”穀雨說:“自從我們到了米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提過你,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恨至少是時時刻刻還放在心裡,完全不提不想,那就是在刻意地遺忘。
我不知道桑旗把我忘了沒,我還有一點很想知道。
“桑旗愛盛嫣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