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你給她虛報了年齡這種事情下次還是不要做了。”
“這種事下次也不會有了。”梁歌的語氣居然有點輕鬆:“像桑榆那樣的人一向都不按理出牌。所以為了她做這種事情也是正常,您放心吧,下次不會了。”
梁先生和很平緩的聲音:“既然如此木已成舟,你們證都領了,她年紀小,又剛剛經歷了那種事,不要把婚姻當做兒戲,好好對她。”
“爸爸我知道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手機都掏出來了,他們卻讓我拍這個?
這有什麼好拍的,這跟我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不對,肯定有貓膩。
一定是他們知道我會來偷看,所以故意說出這番話。
我雖然沒有被迫害妄想症,但是我有腦子。
我可以分析這件事情,左分析右分析都那麼不合邏輯。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演戲,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回到房間,在床上坐下來。
床好軟呢,比我昨天晚上睡的。傢俱店的床要軟多了。
真是難以置信,昨天我還是孑然一身,今天我居然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梁太太。
我不信,哪天我一定要親自去民政局再查一查。
啊,我這個多疑的性格呀。
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聽見了門響的聲音,梁歌進來了。
他在我的床邊站住,我睜開一隻眼睛看著他。
我好睏啊,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兄臺,雖然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但是…”
“你睡吧,”他不等我說完就說:“想必傢俱店的床不會比家裡更舒服。”
“我睡你的床,你睡哪?”
“我睡客房。”
“這怎麼使得?”我笑嘻嘻地拍了拍我身邊的空位:“既然已經是夫妻了,那就別客氣。小姐姐我今天太困了,明天我再聯絡你。”
我翻了個身,感覺到他把被子輕輕的蓋在我身上,說了一聲:“好夢,桑榆。”
我困的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他還是演戲演的這麼逼真。
在梁歌陌生的床上,我呼呼大睡。
可能從小就是吃百家飯,東跑西顛的活過來的,所以我沒有什麼擇床的臭毛病,在哪都能睡得著。吃什麼都能飽。就這樣我一覺到天明。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睛面前一張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