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穀雨沒死,霍佳興奮地要起身去相認,阿什拉住了她:“等一下。”
“怎麼了?”
“看她現在這個狀態,估計她沒死的事情夏至他們都不知道。”
“也對。”霍佳摸摸鼻子:“要不然也不至於為了點錢來做群眾演員,但是為什麼不跟夏至他們說?”
“自卑心理吧!”阿什輕輕地撩開霍佳臉頰邊的頭髮,她臉上的痕跡基本上已經完全看不見了:“你應該可以理解。”
“不能。”霍佳立刻否定:“我要是她這樣嚴重,肯定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過來照顧我,幹嘛要一個人苦捱?”
阿什笑了,是啊,霍佳是這樣的性格,和穀雨完全不同。
“要不然,先告訴夏至吧,我們別嚇著她。”
“你的意思是,怕我別嚇著她吧!”霍佳白他一眼:“上次你還說我變溫柔了。”
“我是說,你只對我一個人溫柔。”阿什笑說。
倆人依偎在一起說話,副導演在一邊聽的雞皮疙瘩長滿全身。
穀雨的那場戲拍完了,霍佳對副導演說:“把她的聯絡方式留下來,就說有類似的角色還會找她。”
“剛才留了電話,她現在還沒有固定的住所。”
“這樣,你給她找個住所,就說是宿舍。”
“群演哪有宿舍?”
“我不管你用什麼理由,總之你在她不懷疑的情況下給她安排好。”
霍佳離開影視城之後沒有直接回家,對阿什說:“去桑家。”
阿什不必問她為什麼去桑家,猜也能猜得到。
夏至帶紅糖去打預防針剛剛到家,和霍佳是前後腳。
霍佳還是很喜歡紅糖,隔三差五地就來,捧著紅糖的臉親不夠。
夏至很嫌棄地看著她:“你夠了,自己生不出女兒天天就來玩我的。”
“誰說我生不出,”霍佳摸摸肚子:“這一胎就是。”
“你又懷了?”夏至都驚了:“大姐,你三年幾胎了這是?”
“三胎,還能幾胎?”霍佳跟紅糖膩了一會,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
她在沙發上大刺刺地坐下來,兩隻手放在沙發扶手上,瞥了一眼夏至:“最近挺好的?”
“紅糖生日的時候你不也來了?前天的事情,你失憶?”夏至拍拍紅糖的小屁股,對保姆說:“帶她上去洗把臉,今天不要洗澡。”
紅糖奶聲奶氣地跟霍佳說:“姨姨再見。”
然後就跟著保姆上樓了,霍佳的眼睛追隨著紅糖半天都捨不得轉回來。
“得了,再看也不是你的。”夏至無情地提醒她。
“你當初和你的閨蜜穀雨也是這麼相處的?你不怕把她懟的懷疑人生?”
霍佳忽然提到了穀雨,夏至的臉立刻就拉下來了。
誰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穀雨,除了南懷瑾,特別是霍佳。
因為穀雨她和霍佳的恩怨最近一兩年才漸漸釋懷,起初她心裡始終不能原諒霍佳,總覺得穀雨的死霍佳有大部分的責任。
她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你沒話說就滾吧!”
“喂。”霍佳伸長腳攔住了夏至:“我還沒說完呢,急什麼?”
“你如果胡說八道,就算你老公在,我也會把你的嘴給撕了。”
“這麼暴力。”霍佳氣定神閒:“影響我胎教。”
“你到底要說什麼?”夏至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穀雨死了幾年了?”
“你打算給她填命?”夏至沒好氣。
“上次聽說她的墓裡沒有骨灰盒是吧!”
“你懷孕懷到發了癔症,關你什麼事?”夏至柳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