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著聲音開口:是一個斷了腿的小姐,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
我立刻從手機上調出盛嫣嫣的照片給他們看:“是這個女人嗎?”
他們看了點頭:“是。”
果然是她,真的是她!
我就知道我的推斷沒錯,的確用第六感來斷案未免有些兒戲,但是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桑時西忽然遞給我一杯熱咖啡,我不知道在這個窮鄉僻壤哪裡來的咖啡,我也接過來一口氣喝掉大半杯,然後才喘息著問:“說你們的過程和計劃。”
“大約在20多天之前,這個女人透過我們在一起的粉友找到我們,讓我們將身體裡攜帶的病毒傳染給一個女人。”
“他讓你們害的那個女人是誰?是我嗎?”
我揚起我的臉,他仔細的看看我,然後又說:“照片在我們的手機裡。”
保鏢從口袋裡掏出那個人的手機遞給他,他翻到了一張照片就對著照片再仔細的看看我點了點頭:“對,就是你!”
我探過頭去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正是我。
“然後呢?”
“然後那天晚上我們就尾隨你們到了一家酒吧,趁你們走開去洗手間的時候,在酒杯裡下了藥。”
“但是你們弄錯人了知道嗎!”
“藥我們是沒有下錯,是你們後來坐錯位置了。”
“那後來呢?明明你們知道不是同一個人為什麼要對她下手?還是你們覺得對我下手不了,但是又收了盛嫣嫣的錢,所以就隨便找一個人開刀好交差是嗎?”我厲聲大叫起來,那兩個人縮著腦袋不說話。
我真的很想走過去狠狠地踢他們幾腳,但是我此刻癱軟軟的動都動不了,桑時西扶著我我才勉強地站穩。
他輕拍我的後背:“別太激動,你接下來想怎麼辦?砍斷手腳還是直接弄死他們?”
那兩個人聽了桑時西的話渾身不可抑制地發起抖來,就算是知道自己身患絕症不久於人世,但是仍然是怕死的。
“我要讓盛嫣嫣坐牢,我要讓她在牢裡度過餘生…”
“那就直接報警好了。”桑時西說。
報警當然是不二的選擇,但之前我要讓桑旗知道盛嫣嫣做的這些事。
“先讓他們受兩天罪。”我將目光從他們的身上挪開,多看他們一眼我就想起穀雨那天晚上所遭受的一切。
桑時西牽著我的手往外面走,淡淡地吩咐他的保鏢,“先把他們的作案工具給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