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我遞給她一把水果刀:“穀雨,幫我削個蘋果唄,我不會削。”
“哦。”穀雨接過來。
盛嫣嫣看到我們手裡的水果刀嚇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時我的手指頭在刀鋒上抹了一下,頓時血滲了出來。
我尖叫了一聲:“穀雨,你流血了!
我將沾了血的水果刀向盛嫣嫣嫣方向丟過去,她的尖叫聲慘絕人寰劃破天際。
我指了指她的手背:“盛嫣嫣,你的手沾到穀雨的血了。“
“什麼?”盛嫣嫣也沒顧得上看,就一路狂奔到洗手間,一邊奔一邊喊:“陳姐,陳姐,拿消毒水,快點拿消毒水來!”
穀雨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盛嫣嫣的背影:“神經啊,一點點血用什麼消毒水?但是小瘋子,我手沒破呀,是你的手被水果刀割傷了吧!”
“哦,沒事。”我向她豎起手指頭笑嘻嘻地說:“原來是我的手指頭被割傷了,沒關係,我去找一個創可貼貼一貼就好了。”
我上樓去找藥箱,經過樓下的洗手間的時候還聽見盛嫣嫣在裡面鬼吼鬼叫。
“打電話叫救護車,快點叫救護車!”
我實在是沒忍住,就走到了洗手間門口靠著門框對盛嫣嫣說:“盛小姐,你也太誇張了,被割傷的人又不是你,你叫什麼救護車?你是不是怕穀雨的血液裡有什麼病毒傳染給你啊?那得留心了,你看你最近手指頭上有沒有長倒刺之類的,萬一要是長了的話血液就會滲透到你的血管裡,到時候就藥石無靈了。”
我只是隨便瞎扯的,盛嫣嫣臉色白的像一張紙,我冷笑一聲轉身繼續上樓。
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盛嫣嫣知道內情並且是幕後主使人,要不然也不會慌成這個樣子。
我給自己貼好創可貼之後下樓,盛嫣嫣已經不在了。
穀雨見我走過來迎上來,拿起我的手看了看:“你沒事吧,小瘋子?”
“沒事。”我搖頭:“盛嫣嫣走了?”
“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麼邪了,叫的像一隻鴨子。”
我笑說:“別管她。”
估計這幾天盛嫣嫣被嚇的不行,後來我聽說她偷偷找人買阻斷藥,她還真的以為那刀上的血跡是穀雨的。
我一詐就把盛嫣嫣給詐出來了,但是並不太高興,因為那兩個欺負穀雨的畜生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盛嫣嫣也沒有跟他們聯絡的跡象,她還是蠻小心的,事發之後就斷了跟他們的聯絡。
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一天盛嫣嫣會露出馬腳。
我最近只上半天班,桑時西可憐我整天病殃殃的,所以我一般都是下午才去上班,四點鐘不到就走了。
有時候下班的早我就去接白糖,偶爾會帶捲毛去吃他喜歡的薯條。
桑時西管他管得很嚴,從來都不給他吃任何垃圾食品,我倒是覺得偶爾吃一點也無妨,不用像防砒霜那樣防著。
我給白糖點了他喜歡的薯條和甘梅粉,然後給自己點了一塊鱈魚燒,在等著上菜的時候小卷毛已經餓的舔盤子了。
他忽然抓著我的手對我說:“媽媽,你看,那個叔叔長得好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