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跟我用武力,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氣憤之餘我又不能把他給弄死,況且我也弄不死他。
我對他怒目而視:“不管你今天帶我去哪裡,我都不會下車的。”
打臉來的未免也太快了,車子在一個建築前面停下來。
我不下車,梁歌照樣把我給扛了下去。
這裡可不是梁家,是熙熙攘攘人流湧動的大街上。
我縱然不要臉,但還沒有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選擇自己走,走進了一棟別墅,看上去像是居家的地方。
我問梁歌:“你該不會是在這裡金屋藏嬌,然後給我引薦?我可沒那麼大的肚量。”
梁歌不理我的胡言亂語,他把我帶道了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然後笑著對我說:“進去吧。”
我知道里面有什麼呀,我就進去?
我剛要拒絕,這時候門開啟了,一個人微笑著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其實不過也才幾天沒見,但是卻好像恍若隔世。
我還以為可能這輩子我都見不到他了呢。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桑榆。”他低聲的喊了我的名字。
是沈離!
原來梁歌說帶我來見一個人是來見沈離呀。
我回頭去問梁歌:“你是從哪裡把沈離給弄出來的?他不是被他哥給弄走了嗎?”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他?”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是你在心裡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這幾天一直這麼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呀,難不成梁歌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
聽起來好惡心,我寧願相信是我睡覺說夢話的時候被他給聽見了。
梁歌真是惡趣味。
我還想說什麼,梁歌卻推了我一把,把我推進了房間裡。
“你們聊聊吧。”然後他就轉身下了樓。
我看著梁歌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我當然不會那麼蠢的感動 只是覺得被人洞悉了心事,有一種剝光衣服在別人面前的感覺。
我有點鬱悶,走進了房間環顧四周。
沈離應該在這裡住了幾天了,能看出來生活痕跡。
我說:“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前天,梁歌把我接到這兒來。”
“他是怎麼把你從沈鑫榮那弄出來的?”
“在路上,我哥把我送到別的城市的路上,梁歌派人來把我給接走了。”
“沈鑫榮要把你送到哪裡去?”
“不知道。”沈離搖搖頭。
我痛心疾首地看著他:“你怎麼一問三不知?你還真是個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