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去醫院看桑旗,小護士正在給他換藥,拿藥棉擦了一下就問:疼不疼呀,桑先生?”
還撅起通紅的小嘴吹了又吹,看的我直膈應。
我推門進去哼了一聲,小護士看到我才稍微的收斂一點。
我很不爽,把手裡的湯壺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小護士換好藥出去了,我坐在一邊生悶氣。
桑旗在病床上向我伸出手:“體恤一個暫時還不能正常行走的殘疾人吧!”
“殘疾人?殘疾人有你這麼大的魅力嗎?”我撅著嘴巴走過去,桑旗握住了我的手。
“這種飛醋也要吃?帶了什麼湯來?”
“我親自包煲的老參燉雞。”
“這麼補。”
我倒湯給他喝,我廚藝一般,煲湯還是可以的,就是所有材料丟進去煮一煮就是了,況且還有劉嬸指導我。
任何人給桑旗做的東西我都不放心。
我看著他喝湯,桑旗喝湯的樣子都帥氣無邊,難怪小護士對她大獻殷勤。
他喝完跟我說:“今天大禹開大會,你替我去參加。
“為什麼?”我不太明白。
“之前我雖然不能露面,但是我還是大禹的股東,以後我在大禹的事務你幫我處理。”
“你知道我對這些不行的。”
“你之前不是大禹下屬商場的負責人?”
“那個商場算什麼,很簡單。”
“其實也沒有多複雜,如果有什麼你不明白的你就去找一個姓餘的,他也是我們大禹的股東和元老。”
“你確定人家會幫我們?商場裡的那些人是很現實的,現在大禹是桑時西做主,人家避我們都不及呢。”
“也會有例外的,而且桑榆也會幫你。那丫頭你別看她年紀小,她對經商很有天分。”
這一點我是相信的,但是卻不能肯定她是哪頭的。
不過桑旗讓我去那我就去,我很久都沒有踏入過大禹公司的大門了,剛剛走進去樓下的前臺見到我急忙直起身,90度的大彎腰。
“桑太太上午好。”
我停下來問她:“你叫的桑太太,在你心裡我是哪位桑先生的太太?”
前臺小姐明顯被我給問矇住了,睜大眼睛傻傻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心裡很懵逼,估計在想我管你是哪位桑先生的太太。
她眨眨眼睛用力地想一下才回答:“當然是我們集團的主席,大桑先生桑時西。”
我搖搖頭:“不是吧,你搞錯了,我的先生不是桑時西,是桑旗你要搞清楚了,你以後還是可以叫我桑太太,但是前面要加一個小,我是小桑太太跟桑時西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說完夾著我的小包包昂首挺胸地走人。
前臺小姐很懵逼,我前段時間到大禹來還是以桑時西太太的身份,今天就又變了。
一路上遇到很多員工通通跟我打招呼的都是桑太太,我沒時間一個一個的更正,等會在大會上可以說一說。
我在走廊裡遇到了桑時西,他看到我略皺眉頭,停下來:“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代表我先生來參加會議,他以後所有的大禹的事務都暫時交給我,等到他什麼時候方便來親自處理了再說。”
桑時西很隱忍地看著我:“夏至,你是一個聰明人,別把你的後路堵的那麼死。你以為這樣就算桑旗翻身了嗎?現在只要他走出醫院,就有無數把槍對著他的腦袋,即便我不出手他也會死的很慘。”
我知道他指的是三合會,我輕笑:“那也未必,拭目以待吧!”
我擦過他的身邊,走進了會議室。
桑時西隨後走進來,桑榆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