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的話也是大伯子和弟媳婦的關係,不要亂了倫常。看,飛碟!”
我指著他們腦後,那隻手仍然像鐵鉗一般的握著我,一臉很嫌棄我的表情。
“太太,麻煩您不要這麼幼稚。”
“痛痛…”我指著被他緊握的手腕:“痛死我了,我這裡有傷口,上次吊威亞摔下來了骨頭還沒有長好,痛痛!”
我齜牙咧嘴,一副痛了馬上就要嗝屁了的樣子。
保鏢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手中的力度真的是放鬆了不少。
我立刻將手從他的手心裡給抽出來,然後就鑽進了人群中。
“開水,燙,借過…”
我很不要臉的分開人群,站在霍佳面前。
她看到我,唬的向後躲了一下,眼中戒備:“你又要幹什麼?”
“別害怕嘛!”我坐下來笑嘻嘻的攬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跟她耳語:“桑時西知道我恢復了記憶,怎麼著也要演場戲給他看對不對?”
霍佳推開我:“你人格分裂?”
嘻嘻,我對這個病症一向蠻有興趣。
一個人能夠分裂出好幾個人格,一會兒是她一會兒又是他,挺有意思的。
可是我的精神正常的不能夠再正常,我倒希望我是人格分裂,至少我分裂出的另外一個人格,看到霍佳不會想將她撕成碎片卻得拼命的壓抑住自己的這種煎熬。
“借一步聊一聊。”我拽著霍佳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她的保鏢立刻圍上來,有好幾個手已經插入了西裝口袋。
“不要再從你們的口袋裡掏槍,當心我報警。”
“你是瘋的?”霍佳滿眼的嘲諷:“居然在我的地方提警察?”
“我本來就是瘋的,小心我報警將你這裡一窩端。”
所有的賓客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霍佳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三合會的,就算不是三合會的也多多少少和黑社會能扯上點關係,而且個個獐頭鼠目猙獰的很,不過我不怕,桑時西能罩著我。
我硬是拉著霍佳殺出了包圍圈,她的隨從自然不敢對我怎樣,但是也不遠不近的跟著我們。
我跟霍佳說:“讓你的狗腿子們離得遠一點,我又不能把你生吞活剝了,打我也打不過你。”
霍佳冷笑:“還算你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