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桑榆,以後不要再拿穀雨說事,你跟穀雨沒有辦法相提並論。她在我心裡就是愛情的樣子。但是你永遠都不會是。因為你太複雜了,愛情是不能夠替換的,不是說她不在了你就可以。”
相似的話,南懷瑾不是沒有說過。
桑榆癱倒在沙發裡,手託著腮看著南懷瑾的身影走進了電梯裡,然後透過透明的電梯玻璃門,看到電梯正載著他緩緩地向上升去。
愛情真的不可以替換嗎?
不過南懷瑾真的是好像很難對付,她和南懷瑾結婚這麼久了,什麼樣的方法都用過了,但是好像他還是沒有被她吸引。
南懷瑾算是桑榆第一個拿不下來的男人,不免有些心煩意亂,便跑到酒櫃那邊去拿酒喝。
一杯酒剛剛倒好,遞到嘴邊又覺得酒味難聞,還是沒有喝下去。
第一次桑榆有了一種就算是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辦法完成一件事的感覺。
之前她只當是南懷瑾在跟她做無謂的抵抗,不肯承認自己慢慢淡忘了他太太而漸漸地愛上她。
但是剛才南懷瑾說的那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是是很堅定而坦白的。
桑榆從他的眼睛裡看不出來半點愛意。
她居然感覺到失望,甚至是還是有點難過。
桑榆大概是第1次感受到難過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隻手在她的心裡撓就是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
桑榆大學的時候不是沒談過戀愛,當然也有特別喜歡的男生,可是分手之後她大多數都沒有任何感覺。
她想也許這就是愛情的滋味,讓人患得患失,得不到就抓耳撓腮。
桑榆咬咬唇,她不信而且她心裡不服,怎麼就得不到南懷瑾的心?
她想了想就跑上樓去,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從櫃子裡面找出皮箱,往裡面胡亂的塞了幾件衣服,就過去拍南懷瑾的門。
南懷瑾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靠在門口懶洋洋地看著她,餘光瞟見了她手裡拎著的那隻大皮箱。
“你又作什麼妖?”
“你不是想讓我跟衛強走嗎,那我現在向你宣佈,我要跟衛強私奔!”
南懷瑾攤了一下手,做了一個隨她便的手勢:“大門在那裡又沒有關,沒人綁著你,隨時可以走。”
“南懷瑾!“桑榆氣得跺腳:“你別後悔!”
“我沒後悔呀,保證不拉你。”南懷瑾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想睡了,要不要我找個司機送你?”
“不要,我叫衛強過來接我。”
“無所謂了,反正他現在已經被你蠱惑了,你讓他往東他就往東,你讓他往西他就往西。”
“你是不是在吃醋?或者在生氣我在外面勾引別的男人?”
“你想多了,我想你二哥對你這種行為比我更加生氣,還有夏至,他們覺得你無可救藥了,我是覺得你這種行為很差勁,但是並不是嫉妒。“南懷瑾說完了,轉身向房間裡走去:“幫我關門,如果你要自己開車的話,車鑰匙在樓下的茶几上。”
去他的車鑰匙,桑榆狠狠地踢了一腳南懷瑾的房門,然後就拖起她的行李箱走進了電梯。
桑榆拖著行李箱一邊往外走一邊給衛強打電話,衛強接的很快:“桑榆你不是睡了嗎?”
“哥哥,我跟南懷瑾大吵了一架,我決定一定要離開他,我們在一起吧!”
衛強自然歡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南懷瑾的家。”
“那我過來接你,你在門口待著不要走。”
“嗯。”桑榆掛掉了電話回頭向大宅看過去。
客廳裡面空無一人,而樓上南懷瑾的房間也已經關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