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又來!
南懷瑾想被她給踢殘?
終於明白那麼多姑娘是怎麼被他給糟蹋了,感情他在這方面就是有鍥而不捨精神。
穀雨殊死反抗用力踹他,可是南懷瑾力大無窮,並且百折不撓,任憑穀雨怎麼撕咬捶打都無濟於事。
南懷瑾的唇居然還有玫瑰的馨香,鬼知道他剛才來之前有沒有吻過其他的女孩子。
穀雨忽然想起以前看過一本武俠小說中形容一個青樓的妓女,說她是一點紅唇萬客嘗,她現在真的很想把這句詩詞用在南懷瑾的身上。
南懷瑾溫涼的舌頭探進了穀雨的唇齒間,引起穀雨渾身的一陣顫慄。
她想都沒想一口就咬到南懷瑾的舌頭,咬得很大力。
南懷瑾痛得立刻縮回舌頭鬆開了穀雨。
穀雨的唇齒間有薄荷漱口水的味道,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地品嚐就被咬了。
南懷瑾痛得舌頭麻痺,好半天才能正常說話。
穀雨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蒼蠅拍,指著南懷瑾的鼻子:“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靠近我,我就一蒼蠅拍打上去,把你那張臉打的全是洞洞。”
穀雨用手背拼命地擦著嘴,她討厭她唇上留下來的玫瑰的味道。
此刻南懷瑾在她的面前的形象簡直一落千里,落落落,落到看不見的深淵裡。
但是她心中此刻卻心亂如麻,一個人不怕她討厭他到極致,而是怕當她面對南懷瑾的時候,心情是混亂的。
她的手背把自己的嘴唇都給擦痛了,無力地跌坐在床上。
“你滾吧,南懷瑾,我不想看到你。”
“以前我從來都不解釋,我做過的所有事別人對我怎樣的看法,我也從來都不介意,但是你不,穀雨,我在意你的看法,我跟沈婉秋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穀雨很想說你跟她有沒有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但是說出來好像繞口令一樣拗口,而且她現在已經渾身無力,話都講不出來了。
她仰面倒在床上不再說話,穀雨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睡著了,都不知道南懷瑾昨天晚上走了沒有。
她一覺醒來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徐媽,就說請進,誰知道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南懷瑾。
他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衣服,一看就是昨晚沒走。
穀雨翻了個白眼,當做沒看到他,起床走進洗手間。
南懷瑾又在敲打洗手間的門:”穀雨。”
“幹嘛?”她開啟門凶神惡煞地問他:“總是跟著我做什麼?現在門對你還有用嗎?你不是會翻窗戶嗎?”
“洗手間的氣窗太小,”他指了指高高的氣窗:“我如果翻窗戶會被卡住。”
穀雨隨便腦補了一下南懷瑾被卡住的盛況,很搞笑。
“我煮了早飯,你洗漱完以後下來吃。”
“你還會煮早飯?”
在穀雨的印象裡,他們在一起住了兩年從來沒見他下過廚。
有一次,桑旗喝多了,穀雨讓他去煮醒酒湯,明明給了他一個茶包,直接丟進鍋子裡面加點水就可以了,他愣是把那鍋醒酒湯給煮成一團黑漆漆的東西。
“你煮的東西,自己吃吧,我怕我的腸胃消化不了,再說你總在這裡堵著我做什麼,你不應該去醫院裡照看沈婉秋嗎?真是隻聽見新人笑哪裡聽到舊人哭。”
南懷瑾笑嘻嘻:“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你解除誤會。”
穀雨不勝其煩,回頭瞪著南懷瑾:“如果你再這樣跟著我,我就離開這裡回國,到一個你永遠不能夠來騷擾我的地方。”
“我真的那麼恐怖?”
“你不是恐怖,你是討厭!南懷瑾,我都說過了我對你沒興趣了,你還要一直糾纏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