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不能再幹這個工作了,昨天上班第一天她就被雨淋了,今天第二天又被車給撞了,她肯定不能再做這份工作了。”
“你說她會聽?再說你是不是干預的太多了,穀雨又不是小孩子,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相反,她是一個生存能力很強的人,她一個人在國外都能生活那麼久,你還瞎擔心什麼?”
“合著不是夏至。”南懷瑾嘆了口氣。
桑旗把南懷瑾又拽了回去:“你要是不想惹穀雨討厭,你就最好保持距離。”
南懷瑾的樣子很頹喪:“我和穀雨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了,現在好不容易重逢,可是她卻不理我,你說這叫什麼事兒?那個該死的桑榆,我恨不得大卸她八塊。當年不管她怎麼使詐我都不該跟她結婚,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愛過桑榆,為什麼穀雨這麼介意?”
“我聽夏至說穀雨知道了你跟桑榆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也就說明你跟她睡過。那你說穀雨會不會介意?”
桑旗拍拍他的肩膀:“你現在別想怎麼把桑榆大卸八塊,你就給穀雨時間,讓她慢慢消化好了。”
“哦,對了,撞傷穀雨的那個孫子姓胡是不是?”
南懷瑾緊皺眉頭,殺氣騰騰。
桑旗說:“好像是的,你想幹什麼?”
“撞了人之後還敢逃逸?”南懷瑾冷笑著踏出了電梯。
那個胡經理也就慌了一陣,後來聽說那穀雨沒什麼事,他也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特意跟保安打招呼以後,再看到這兩個女的說什麼別把她們給放進來。
晚上胡總應酬完,打著酒嗝半靠在車後座上面昏昏欲睡,司機在前面開著車。
忽然有一輛車超過了他,然後別了他們的車一下。
司機暗暗罵了一句說:“神經病啊!”
然後對方的車就始終壓在他的車前晃來晃去,司機就把車開得歪歪扭扭的,胡總都快被弄吐了,不悅地睜開眼睛呵斥司機:“你怎麼開車的?”
“老闆。”司機哭喪著臉:“不怨我,你看那輛車好像是存心的。”
胡總睜開眼睛向外面看了一眼,只見是一輛跑車壓在他的車前。
胡總也不禁罵道:“不知道是哪個富二代喝多了在鬧事!超過他!把他壓在我們後面!”
“超不過去啊。”司機叫苦連天:“他們是跑車,咱們的車怎麼能超過他?”
“跑車了不起啊。”老胡話音剛落,對方的車忽然就向他靠過來。
司機趕緊往路邊靠,因為靠的太急了,就撞在了馬路牙子上,一陣刺耳的急剎車的聲音,車子才停住了。還好胡總綁了安全帶,要不然他就要被撞到前面去了。驚魂未定,氣急敗壞地開門下車:“哪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