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好奇心重,我只是總是有特別靈的第六感,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周子豪似乎和我們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天晚上桑旗沒讓我查之後,我坐在床上琢磨了半天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所以我今天就想親自登門去看看。
司機將車開到一個豪華的別墅小區,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下來,對我說:“太太,到了。”
我從車窗裡探頭向外看,從外觀上來看他們家豪華得不亞於我們家。
我下了車牽著白糖的手,總覺得到別人家裡來探望他,空著手好像不太好。
我忽然想起我車裡的後備箱有白糖的玩具,穀雨總是喜歡給白糖亂買,有好幾個我就堆在車的後備箱裡。
我便拿了一個讓白糖抱在懷裡,然後就走到花園門口按響門鈴。
好半天裡面才有人開門,是一個50開外的阿姨模樣的人來開門,她將大鐵門上的小門開啟,只露出了一張臉,很戒備地問我:“你找誰?”
我將白糖舉高高:“我們是周子豪小朋友的同學,聽說他病了我們想來看看他。”
那保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也是他同學?”
“我是他同學的媽媽,我們家小少爺不在家。”
那保姆一口就回絕我了,我總覺得她的態度有點奇怪,看我們就好像看賊一樣。
“她他今天生病了沒有去幼兒園,他去哪兒了?”
“病了當然去醫院,還能去哪裡?”那保姆很不耐煩。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你們別來了,我們先生不喜歡有人來探訪,你下次就是來了也進不來的。”
說著她就將小門給關上了。
先生?剛才那個保姆說先生,先生是指誰?
是周子豪所說的伯伯嗎?
他不是無父無母嗎?
那那個伯伯又是他什麼人?
完蛋了,這個孩子身上太多的謎題,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前的職業特性對這些充滿了未知的事情總是特別的好奇。
白糖手裡還捧著那個玩具仰著頭問我:“媽媽,周子豪不在家,我們在這裡等他好不好?”
“對呀,我們可以在這裡等他!”
我和白糖上了停在路邊的車,我一邊給白糖講故事一邊等著周子豪回來。
過了沒多一會兒就看到那輛曾經開到我們家門口的車徐徐地從小區的門口駛進來,然後在花園門口停下來。
那個我曾經見過的管家率先下車,然後拉開車門將坐在後座的周子豪抱了下來。
周子豪趴在管家的身上蔫蔫的,好像真的生病了。
白糖一看到周子豪就興奮地大叫:“周子豪!周子豪!”
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小點聲,他就已經竄下車了,衝周子豪跑過去。
我也只好跟著下車,管家看到我們臉色特別的嚴峻,我能夠看得出來他很不喜歡看到我們。
周子豪看到白糖也很高興,掙扎著從管家的身上下來,和白糖手牽手。
“桑允修,你怎麼來了?”
你生病了今天沒來幼兒園,我過來看看你。”白糖把手裡的禮物遞給他:“我送給你的。”
周子豪很高興的接過來:“謝謝。”
兩個孩子很快就玩在一起,那管家卻虎著臉,一臉我欠他多少錢沒還的樣子。
“這位不是桑太太嗎?”
我跟他點頭:“聽說周子豪生病了,我們家孩子想來探望他。”
說著我往他們家花園大門裡面瞄,意思是他現在可以請我進去了。
但是他完全沒有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