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麼呢?說明我在你心裡已經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者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其實今天晚上有沒有這頓飯對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都不會有太多的改進,另外告訴穀雨,這款藍寶的耳環不太搭配你的衣服。”
桑旗的眼光真是犀利一眼就看出來藍寶石和杏色連衣裙的搭配是穀雨的眼光,這種狗屎配也只有她能配得出來。
其實我知道桑旗說的沒錯,但是他太一針見血也太直接了,就像一把利刃深深的插進了我的肋骨裡,稍微用力就能觸及心臟。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對,在我的心中被懷疑的物件的確是有一個名次表的。
而至於穀雨她是被排除在名次表之外,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懷疑她。
但是桑旗卻在這名次表的前面。
我無語,到侍者把我們的菜送上來都沒說話。
這家餐廳這菜做的還不錯,大明蝦的外殼很焦脆,但是裡面卻柔嫩多汁,一份足足有六隻,很適合我這種大胃王。
但是我卻食不知味,所以整個用餐過程中其實我是很想找到話題說的,但是我一個話題都找不出來。
等我吃了一半的時候桑旗已經吃完了,我問他要不要甜品,他微笑著看著我,我才想起來他是不吃甜食的。
其實也不是絕對,以前他也不吃榴蓮,但是我卻極愛吃,所以有關於榴蓮的一切甜品我都會拉他陪我去吃,久而久之的他也能吃一小盅榴蓮慕斯,並且愛到不行。
那時的桑旗愛我愛到可以放下他所有的堅持,我記得以前我看過一本書,有個戀愛專家說一對男女之間愛的很深,忽然有一天發現他們倆之間的愛沒有了,感覺除了尷尬只有尷尬。
我用盡了力氣想去繼續愛他,但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始,不知不覺就已經結束了。
我用完餐發現這裡不需要我買單,桑旗連簽名都不用直接刷臉走人。
我們在回家的路上,他也一直保持沉默看了,全程都沒有跟我說話。
我不知道他這算是接受了我的道,歉還是不接受,但我總得跟他解釋清楚。
我說:“你知道我當時的情緒不好,精神狀態也不佳,難免判斷力就受到了影響,再加上蘇荷稍微引導了我一下,我一時就鬼使神差的…”
“好了,”桑旗打斷我的話:“你不需要解釋,反正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影響,你沒事就好。”
他對司機說:“在前面靠邊停車。”
我還以為是他不想再跟我同一輛車,但是他卻從車上下去,接著後面的一輛車開過來停在他身邊,桑旗就彎腰坐了進去,然後司機繼續開車送我回家。
我忍不住問司機:“他後面還有事嗎?”
司機從倒後鏡裡看我一眼回答道:“桑先生本來晚上有一個應酬,現在應該是趕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