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桑旗會不會因為南懷瑾的話對我而改觀,但也許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恨和厭惡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消失。
恨這種東西就像種子紮根在土壤中生根發芽,不會輕易的消失。
第二天的新聞釋出會,我盛裝出席,還特意戴上了那天丟掉的粉鑽。
我在會上看到了艾比,看來她的確是很新聞的困擾,她的氣色很不好。
在會議還沒有開之前我真心實意地跟她道歉:“艾比小姐,關於那件事情讓你受到了困擾。”
她看著我的眼神跟上一次不一樣,而是充滿了戒備。
在她的心裡可能也覺得那個幕後操縱的人就是我。
“今天召開這個新聞釋出會我儘量在會上面幫你澄清。”
她將信將疑:“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最好了,我確實沒偷過你的項鍊。”
“我知道我知道,我連連點頭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我在新聞釋出會上看到了萬金油,我想要跟她打個招呼,讓她在提問的時候不要那麼犀利,最好能給我時間說一下關於項鍊的事情。
我一個當事人出來澄清總歸效果要好一些。
新聞釋出會剛開始沒多久就有眼尖的記者發現了我脖子上的粉鑽,立刻就有人問我:“桑太太,請問這個粉鑽是那天你在那天丟掉的那一條嗎?”
正好她提到了項鍊,那我就接過話茬說明了一下,這件事情和艾比小姐無關,我很相信她的為人,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之類的云云。
但是我說完了好像沒有多大的水花,這時萬金油忽然開口了:“桑太太,請問您這樣退而求其次委曲求全是因為受到了壓力嗎?”
她在說什麼鬼,我瞪她一眼:“沒有壓力,真的和艾比小姐無關。”
“您身處豪門卻也身不由己,我們真的很很為你心疼。”
這該死的萬金油,我需要她心疼嗎?我恨不得現在就下去狠狠的抽她。
連我都看得出來這場新聞釋出會人們的焦點並不在這部新戲上面,而是在我這個苦情豪門少奶奶如何智鬥小三上。
所以釋出會的效果很一般,而且還有些越描越黑的感覺。
散了會之後我就找到萬金油,把她拖到角落裡:“你剛才都亂七八糟說些什麼呀?”
我凶神惡煞,她很委屈的看著我:“我這是在為你打抱不平啊,傻子。那個艾比小三都要上位了,你還在巴巴的為他們澄清,犯得著嗎?”
“犯不犯的著不用你管!”我狠狠踢她一腳:“你再給我添亂,小心我讓你在記者界混不下去!”
“我是你的助攻呀!”她很冤枉地跟在我身後喊,我回頭衝她呲牙揮拳頭。
萬金油是我的朋友,她的本意是想幫我我知道,但是她越幫越忙,下午新聞釋出會的通稿就出來了,我一看完全變味,雖然提到了新戲但是大篇幅的都在說我如何如何委屈。
有一個鏡頭我被對面的燈光刺了眼,正在用紙巾擦眼睛,結果媒體就說我因為委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的眼淚,現在的記者真的會加戲,個個都是戲精。
後來我在網上居然還有一個原配聯盟會,也不知道是誰發起來的,有會長和副會長,粉絲也有好幾千人,搞得真真的:弄得我自己很莫名其妙。
有些網友就是閒的無聊,他要弄就隨他弄去,但是沒想到卻弄出了事。
釋出會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給白糖講故事,男孩女孩都愛聽王子公主的故事。
只不過小女孩愛聽王子來救公主的結果,而男孩子愛聽王子救公主的過程。
什麼披荊斬棘拿著刀殺妖怪,我這個人又特別會編故事,編得繪聲繪色的。
白糖聽得連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