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時候還惦記這個幹什麼?”穀雨推了我一下:“你都跟桑旗結婚了,管得了這麼多?”
“可是”我明明答應了桑時西的,這樣不就成了背信棄義之人了?
“對了,我是被桑時西救出來的,當時還有車子跟著我們,不知道他可把那些人甩掉了。”我渾身上下摸電話,忽然想起我穿著婚紗,哪裡能放電話。
我向穀雨伸出手:“電話用一下。”
“不給,你是不是瘋了,和桑旗結婚就踏踏實實地結,這個時候想什麼桑時西?”
可是,我右眼皮忽然跳的厲害,我該死的第六感又開始作祟了,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一碼歸一碼,我討厭桑時西,我恨他。
如果兩年前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和桑旗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桑時西對我無微不至,他救了我救了白糖這是不爭的事實。
穀雨不給我我就動手去搶,然後撥號給桑時西。
穀雨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夏至,你真是博愛。”
她懂個屁,淺薄
電話沒人接,自動斷了,我正要繼續撥,桑旗忽然出現在我面前。
他微笑著拿過我手裡的手機還給了穀雨,然後自然而然地牽起我的手:“介紹你認識幾個朋友。”
我被他一手牽著手,另一隻手摟著腰帶走了。
他介紹他的朋友給我認識:“這位華夏影業的果總,這位是他旗下的藝人湯子哲。”
還有人姓果,這有點意思。
那個湯子哲我也瞧著眼熟,但是不知道演什麼的,長的倒是乾乾淨淨的,很是好看。
那個果總跟我握手:“桑太太真是漂亮,氣質超群,剛才一上臺宛若仙女。”
我蓬頭垢面的幾天都沒洗澡了,還仙女。
他吹捧他的,我只需要扯出跟桑旗一樣的官方笑容。
桑旗摟著我的腰的手很緊,我整個人要靠在他的懷裡才行。
我們看上去像連體人一樣,我知道我的心在哪裡,卻不知道桑旗的心在哪。
他又連續帶著我認識了好多人,也有很多人敬我的酒。
我沒怎麼休息好沒什麼狀態,真的不想喝酒,但是桑旗好像也完全沒有幫我擋酒的意思。
以前他是從來不讓我喝酒的,就算是喝也不會讓我喝醉。
我兩杯酒下肚就有些暈菜了,急需吃點東西。
桑旗一直在跟他的朋友暢聊,我彷彿只是他禮服上的一枚胸針,只是將我別在他的衣服上,但是並不跟我說話。
我百無聊賴,並且很餓,在他說話的空閒聲音小小的跟他投訴:“我餓死了,我過去吃點東西。”
他低下頭看我一眼:“你餓了?”
“嗯。”
“那我陪你過去吃東西。”他笑著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先陪我太太去吃點東西,你們慢聊。”
桑旗的那個額頭吻也是毫無溫度的,他吻的我的心拔涼。
他帶我到餐廳的角落裡坐下來,讓人給我上了一份燕窩和龍蝦伊麵,可是我現在只想吃麻辣燙。
服務員上菜的時候,我問他有沒有辣醬,服務員看著我的眼神都要驚死了,估計沒見識過什麼人吃龍蝦伊麵加辣醬的,但是他還是給我拿來了。
我和桑旗很久都沒有坐的這樣近吃東西,他抱著雙臂靠在椅背上就一直看著我,看得我都差點把麵條塞進鼻子裡。
我吃了一口食不知味,實在忍不住抬頭跟他說:“其實你不用陪我吃,你去招呼朋友吧!”
“和我在一起讓你味同嚼蠟?”他忽然拿起我的筷子沾了沾辣醬嚐了嚐:“如果你覺得不夠辣,讓他們給你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