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馬飛笑了笑,帶著小馬哥等人,跟陳大彪去了樓上。
二樓除了最邊上有一間破爛的辦公室以外,其他房間都是寢室,陳大彪本人如果在場子裡沒回家,也住這兒。這裡都是一些老爺們,屋內弄的那叫一個埋汰,地上痰漬,菸頭橫行。
鄭偉一腳踩下去,差點沒謀殺一個毛還沒長齊的耗崽子以後,扶額大叫了一聲,阿彌陀佛。。。。。。
“兄弟別見怪,養殖場就這樣,也沒收拾,有點亂,別見怪!”陳大彪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拿著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屋內空間還可以,能有四五十平,除了一張辦公桌,一套沙發以外,幾乎沒啥傢俱。
“哥幾個,坐,隨便點!!我給你們整點茶水!”陳大彪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拿起放在辦公桌旁邊的熱水壺,倒了幾瓶礦泉水進去,插上電,彎著腰,一邊從櫃子裡拿著茶葉,一邊非常假說道:“凱撒的孟飛兄弟,我現在走到哪兒,那是聽到哪兒,是個人物,我這一直想結交,也沒啥機會。這不,這段時間鬧禽流感,我他媽恨不得天天住在防疫站,不打點打點,給牛都整觀察站去,那就完了。前幾天大康兄弟約我吃飯,實在是抽不開身,真不好意思。。。。。。!”
“呵呵,能理解!”馬飛笑了笑,站在原地回了一句。
“坐,你們坐!”陳大彪從茶几底下,搬出一套木製的茶海,再次客氣的說了一句。馬飛等人坐在了沙發上,陳大彪拽過一張椅子,坐在馬飛對面,裝傻充愣的說道:“馬飛兄弟,過來這是有事兒啊??”
“嗯,還真有事兒!”馬飛掏出煙盒,遞給陳大彪一根,隨後點燃,繼續說道:“彪哥,你也是明白人,我性格也直,明說了吧,秋哥找我們了!”
“。。。呵呵,你說王秋那個傻逼啊?”陳大彪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道。
“彪哥,開玩笑呢???凱撒和秋哥是朋友!”馬飛眉頭輕皺,抽著煙回了一句。
“哈哈,我倆太熟,鬧著玩呢!”陳大彪哈哈一笑,一邊泡著茶,一邊說道:“你想說的是,那五百多萬的事兒吧?”
“嗯!”馬飛點了點頭。
“這是咱哥倆嘮嗑,我得墨跡幾句。王秋這人辦事兒有點不講究,現在又鬧禽流感,又鬧往牛奶裡兌水的事兒,貨也不好走,他連個招呼都沒給我打,就要退股。這玩應合夥做生意,是兩家的事兒,現在他資金說抽走,就抽走,剩我自己一個,在這兒軲轆,這說不過去吧??五百多萬,不是小數,就是真退股,也得讓我緩緩吧?挺壯一個小夥,瞪兩眼睛就要抽一百斤血,咋地,非得給誰整乾巴了好哇?”陳大彪貌似挺誠懇的說道。
“是這樣,來的時候,他跟我說了,場子現在狀況不好,實在不行,你把錢抽出去,他自己在這兒軲轆也行!”馬飛很直的拿話整了一句。
“呵呵,他一個瀋陽的,這場子,我退了,你問問他敢幹麼??”陳大彪撇嘴說完,往前一推茶盤,衝著眾人說道:“喝茶!”
馬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坐在沙發上,沒吱聲。
“馬飛兄弟,我是真想交孟飛這個朋友,你這樣,三五天,我先給你拿一半,剩下一半,半月給你補齊,你看這話實在不”陳大彪出言說道。
馬飛聽到這裡,沉默了一下,抬頭說道:“彪哥實在人,這話敞亮,那我就不走了,在這兒等你三五天!!”
“妥了,我給你在縣城裡安排地方!!”陳大彪爽快的說道。
“謝了!!彪哥!”
“客氣啥,到青崗就是到家了!一會咱們喝點,我安排!”陳大彪續著茶水,大笑著說道。
在辦公室裡扯了能有半個多小時,陳大彪換了身衣服,帶著馬飛等人進了縣城。先吃飯,後唱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