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子了。”她氣若游絲般。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或是報警?”
“有用嗎?”她苦笑。“我連對方可能是誰的概念都沒有,我要怎麼告訴你或警方?”
看她受驚嚇的程度,似乎不只是電話而已。“貞玲!你不要騙我,除了電話,還有沒有其他的異常現象?你坦白說,為了你和妮妮好。”
“我還接到了恐嚇信。”
“什麼?!在哪?我看看!”
“我撕掉了。”她惴惴不安。“信上只說叫我小心點,叫我最好離開臺北,走得遠遠的,否則——否則我和妮妮就要小心了!”
“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還不報警?自己一個人悶在心裡?”他憤怒的說:“你拿自己和妮妮的安全開玩笑?”
她推開他起身,她的心情何嘗不感到憤怒?!她既沒有招誰惹誰,為什麼要受這種精神虐待?
“貞玲!你和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