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和夏至來上洗手間前是互不理睬,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拉著手親親熱熱的,恨不得勾肩搭背。眾人自然看愣了。不知道他們在洗手間裡那段時間都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班花最先明白過來,感情這兩人在廁所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冰釋前嫌了。
班花開心地說:“你們大學這麼好的朋友,這樣才對嘛。”
胖子站起來高舉著酒杯說:“我們乾一杯,為了友誼地久天長。”
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杯子裡的酒都灑出來了。
穀雨笑的格外大聲,連隔壁的南懷瑾都聽見了。
自從這次遇到穀雨之後,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此高興的樣子。
哦,他也沒見到,只是聽到。
南懷瑾當然不知道穀雨和夏至已經相認的事情。
而夏至這個壞心眼的也沒打算告訴穀雨實情。
南懷瑾九九八十一難還沒經歷呢,不配取得真經。
夏至和南懷瑾的樑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起來的,好像一直都解不開。
一場同學聚會,大家全部喝高。
南懷瑾站在他的包廂門口看到隔壁一瓶一瓶的送酒進去,隔壁的門一拉開,裡面就傳出震耳欲聾的唱歌聲。
先是唱朋友,然後又是友誼地久天長。
各個唱的熱淚盈眶,搖頭晃腦。
南懷瑾攔住送酒的服務生問他們:“開了幾瓶了?”
“這是第7瓶,南先生。”
“不要再給他們送酒了。”
“可是…”服務生為難地說:“這是桑太太吩咐送的。”
南懷瑾走到門口一看,夏至喝高了,正和穀雨勾肩搭背地摟在一起,看樣子感情甚篤。
南懷瑾覺得奇怪,她們這是什麼情況?
南懷瑾剛想走進去,夏至抬眼看到了他,跟服務員招招手說:“把那傢伙給我趕出去。”
然後門在南懷瑾的面前合上,差點沒砸到他的鼻子。
他們在酒店裡面鬧到了快12點,反正這是桑家自己的地方。
夏至給今天所有為他們服務的服務員都加了加班費,每個人還包了一個大紅包。
服務員私下裡都在議論:“太太今天特別開心,自從太太的好朋友去世之後,好像都沒見過她這麼開心過。”
他們也沒見過以前穀雨長什麼樣,都是道聽途說。
另一個說:“是啊,太太和自己的大學同學在一起肯定很開心了。那個個子高高瘦瘦的女孩子應該是太太大學中關係很好的同學吧?”
他們說者無心,南懷瑾聽者有意,難不成夏至和無語相認了?
趁夏至去洗手間的時候,南懷瑾在門口等著,好不容易等她從廁所裡面出來,他一把抓住了夏至的胳膊。
夏至已經喝得醉醺醺,腳步踉踉蹌蹌,抬起醉眼看他一眼就把自己的衣袖從南懷瑾的手心裡抽出來:“喂,男女授受不親。”
“你和穀雨什麼情況?”南懷瑾問。
“什麼什麼情況?”夏至歪歪倒倒的站都站不穩了,但是她看上去真的很開心,一直咧著嘴傻笑。
“你跟穀雨相認了嗎?”
“沒有啊。”夏至矢口否認。
南懷瑾低著頭大量她,不過夏至已經醉眼迷離了。
兩頰緋紅,問也問不出個名堂,胖子他們跑出來找她,笑嘻嘻的把她從南懷瑾的面前拽走了。
“走,我們進去繼續喝。”
還喝?
南懷瑾的眉頭擰起來,他反手就給桑旗打去了電話。
他在電話裡對桑旗說:“你還不快過來接你老婆,她已經醉的都不知道他自己是誰了。”